陆梦离不情不愿,吊儿郎当地跟着轩辕烬走到了后院的亭子里,只是停下步子倚靠在一旁的红柱上,与面前的男人保持着距离。
轩辕烬回头瞧了她一眼,而后皱起眉头,不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与本王离着这样远的距离?”
“王爷还是直接说正事。妾身这些日子属实有些忙碌,实在是没有这样多闲暇的功夫与您在此处闲聊。”
陆梦离只是低头瞧了一眼两人之间的距离,而后态度十分散漫的说着。
轩辕烬也不恼,只是皱起眉头,低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
她的态度转变得实在迅速,让他倍感应接不暇,实在是不能理解,亦是有些不习惯。他首先想到的便是地牢中监视一事。
陆梦离向来坦坦荡荡,又性子坦荡,若是遇见了这样的事情定然会心生芥蒂,很是不悦。
“妾身能知道些什么?”她只是冷笑一声,觉得眼前的男子十分可笑,道,“王爷,您是失忆了不成?今日这场景分明就是您与妾身在地牢中商讨的结果,您都忘记干净了吗?”
轩辕烬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眸子中也多了几分失落,低声道:“原来梦儿的止步于此是这个意思?”
陆梦离轻叹一口气,道:“王爷,您还是唤妾身离儿,听来要顺耳一些。”
“你今日为何要为难阿奕与陆梦晴?”轩辕烬偏过头去,不让她瞧见自己的表情,更是直接逃避了这个问题。
“为难?”陆梦离只是冷笑一声,很是不屑,道,“什么叫为难?妾身身为靖王府的王妃,世子明面上的嫡母,参加婚事难道成了错事?”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见她情绪有波动,轩辕烬立马开口解释道,“只是原本不是定下了你不过去的吗?”
“如今忽然开口反悔,这不是让旁人感觉措手不及吗?”
陆梦离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似乎当真在为此事觉得伤神,可是她却只是冷笑一声,反问道:“不知此事是何时定下的?是王爷替妾身决定的,还是王爷听到了什么?”
轩辕烬一时语塞,表情有些不自然。此事不光是他先一步定下来的,还是在地牢中听到了陆梦晴与她的谈话。
见他无话可说,陆梦离倒是愿意给他一个台阶:“既然你们人人都不愿意妾身前去,妾身不去便是。”
“本王……”轩辕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是欲言又止,不知为何安抚她的情绪。
“既然妾身现在不去婚礼了,现在可否离开了?”陆梦离站直了身子,态度十分强硬。
不知为何,她现在忽然有些厌恶与轩辕烬的交谈。她总是觉得他的话语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陷阱,甚至每一个字都是伏笔。
轩辕烬抿了抿唇,光是瞧着表情还能瞧出一些愧疚。他缓缓上前,牵住了她的双手,柔声道:“梦儿,你是不悦了吗?”
陆梦离只是偏过头去,却未挣脱他的双手,只是冷哼一声,道:“没有,妾身如何敢于王爷动怒?”
“本王知晓你心中不悦,但是若你现在出现在阿奕的婚事,必然会引起一些人的猜忌。”轩辕烬沉下声音,满面神秘,道,“本王已经将你离开京城的消息放了出去,已然又不少有心之人在猜测其中缘由……”
“妾身与您的关系情谊一直为外界所猜测,恰好镇国公又被调回京城,那些有些权势野心的人都对您手中的兵符虎视眈眈。”
“那日大理寺一事,尘封许久的兵符重现于世,引出了不少别有用心之人。然而,就在兵符现世的几日后,靖王妃便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京城。”
“王爷,这就是您的计策吗?”
陆梦离冷笑一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语,毫无避讳地说出了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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