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戚玥……

    “明天我可能要晚回来些，不用等我吃饭。”

    “哦。”

    顾淮不满道，“你就不问问我去哪儿？”

    戚玥有些惊讶，“你以前晚上不回来也没跟我说过呀。”

    顾淮有些挫败，“那是以前，现在你是我老婆，你有权询问我的去向，”他顿了顿，语气带着那么点委屈，“无论我晚上多晚回来，你都不会主动询问，你真的不在乎，我在外面见了谁，做了什么吗？”

    戚玥心里轻轻一颤，垂下眼帘，没说话。

    他似乎已经忘了，她能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最根本的一个原因，是她不多嘴，不好奇。

    之前有一次，顾淮让她在丽景园等他，她从下午一直等到凌晨，顾淮才带着一身风霜从外面回来，进来多余的话没说，洗完澡，就压着她做。

    那天他有点粗暴，事实上他以前的在床上少有温柔，但是那天格外急躁，整场情事，她都不太舒服，结束后，顾淮在旁边躺下，她翻过身，看着他带着疲惫的眼睛，下意识出口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原本闭着眼的顾淮，猛地睁开眼，疲惫瞬间褪去，眼底只剩寒冰，最后丢给她一句没有感情的话，“你该你关心的事别多嘴，记住自己的身份。”

    那句话，浇灭了她满腔的情谊，也让她记到如今，即便现在，顾淮对她如何，只要他不主动提，她从来不会多嘴问他的事。

    她沉默良久，轻声道，“那是我能管的吗？”

    顾淮一怔，心脏针扎一般疼了起来。

    他攥紧她的手，将人抱进怀里，低声叹息，“你说你忘了车祸的事，你怎么就不能忘了我对你不好的事呢。”

    戚玥垂着眼帘，闷声道，“你没有对我不好。”你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他想说点什么，却又觉得说的太多像是在为过去的自己狡辩，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哑声道，“你可是顾太太，你不能管谁还能管？”

    戚玥闭上眼，双手环住他的腰，嘴唇动了动，轻声道，“回家吧，我有点冷。”

    她始终没有问出那句话，如果那天，那个人发现他给的合同是假的，如果那一刀捅进了她的心脏，他会不会有一点的后悔。

    如今他的温柔，又是不是因为那次挡刀的愧疚。

    晚上顾淮洗完澡出来，戚玥已经躺下了，他吹干头发，坐在床边，将床头的灯熄掉。

    刚躺下，一只手突然钻进他的被子，覆上他的胸口，轻轻摩挲着。

    顾淮的呼吸一瞬间就重了许多，他攥住那只作乱的手，低声问，“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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