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愿意接这活计了。我爹当年在开封做裁缝的时候,办过几次这样差事,我也略晓一二。”
“这样,我去叫她们过来,你且稍候。”
蔡雨晴叫来一众姐妹,苏晚梅连忙起身行礼,胡语兰还礼之后,打趣道:“你这一来,可把我们这些人都比下去了。”苏晚梅笑道:“我是小户人家出身,众位姐妹虽然落难了,那也是青春貌美,我如何比的?”
蔡雨晴见苏晚梅口齿伶俐不禁面带微笑,一指孟晓月:“这位就是准新娘,苏妹妹你就看着量尺寸。”孟晓月羞得满脸通红,伸手去敲打蔡雨晴。苏晚梅其实粗略看看就知道孟晓月的尺寸,她一看方娟跃跃欲试的盯着自己身边的白猫,抱起白猫轻声嘱咐道:“不可撒野,去和这位妹妹玩。”
方娟望望蔡雨晴,见她点头,喜不胜收的过去抱起白猫,用脸蛋去蹭猫咪的额头,福福居然很受用,没有反抗。
众人看苏晚梅开始给孟晓月量体裁衣,觉得不便搅扰,就纷纷告退了。
苏晚梅记好了尺寸,问起嫁衣的材料,孟晓月摇摇头说道:“我却不知选什么料子,苏姐姐你就一并代办了。”
苏晚梅望望蔡雨晴,蔡雨晴笑道:“说起这量体裁衣选料子,我们没法和你比,你就受累一并办理了。”
“说起这个嫁衣,按照晓月你原来的身份,很多材料可选。不过现在就不能这么办了,照着律法那凤冠霞帔不能佩戴,还有十足的红色也是不能选用的,这样。”苏晚梅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放到桌上:“我听说之后,就找了几种不同的红色,还有料子我也带了几样,你看着挑选一下?”
孟晓月笑道:“苏姐姐心好细啊,那我多谢了。”她拿过册子走到靠窗光亮处,开始挑选。蔡雨晴示意苏晚梅喝茶,苏晚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蔡雨晴笑道:“我和府里几位做工的婶子打听过,都说这女裁缝不好找,一时也犯难。昨日夜晚我在床上想着想着忽然看到身上穿的小衣,这是苏妹妹你的针线?”
“是的,只是当初工期太短,做的粗陋,请姐姐见谅。”
“这些小衣是恩公看我们绘制地图编撰书册着实辛苦,赏给我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恩公是个浪荡公子哥呢。其实不是,恩公是正人君子。自从我们搬进来之后他就搬出去了。”
“搬出去?”
“我们这些人里,有一多半是没出阁的姑娘,恩公为了避嫌,就搬出去住了,晚上从不在家留宿,这南院他没有踏足半步。”
苏晚梅心中一动:她和我解释这个干什么?她看看蔡雨晴,觉得蔡雨晴神情有些古怪,脸上似笑非笑的,正在思索。
方娟忽然哭哭啼啼的跑进来,说道:“它、它跑了!”上前拉住苏晚梅的袖子哭道:“苏姐姐,猫猫它跑了,我闯祸了,呜呜……”苏晚梅连忙蹲下身子,轻轻抱过方娟,笑道:“不会的,它这是跑出去玩了,和你不相关的,你不要哭。”门外的孟晓月闻声过来,看到方娟哭泣,放下册子过去安慰道:“娟儿啊,你这是怎么啦?谁欺负你了?”
“苏姐姐的猫让我给弄丢了,呜呜,我闯祸了。”方娟擦着眼泪,孟晓月望望苏晚梅,苏晚梅轻轻摇摇头:“不要着急,一会儿它就回来了。”蔡雨晴过来说道:“娟儿妹妹你不是绣了一方手帕么,正好请教一下苏姐姐。”方娟不为所动,仍在抽泣:“它要是不回来,怎么办?”
“不会的,我看看妹妹你绣的手帕。”苏晚梅出言宽慰,方娟这才不再哭泣,拿出手帕交给苏晚梅。“绣的不错嘛,你看这针脚。”苏晚梅哄着方娟。
粗使婆子李婶过来说道:“蔡姑娘,东家回来了,请你们过去。”几人来到正厅,杨同心抱着白猫福福站在庭前,正在轻轻抚摸白猫。方娟呀的一声,跑过来,数落道:“小调皮你居然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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