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卖了个关子,眨眼笑道。
“哎哟,那可真是菩萨下凡,咱们白桥镇有救了啊!”
苗三爷激动的热泪盈眶。
楚浩走出屋门,掏出手机拨通了许秦明的电话。
“给我查查东州有没有个叫贺朝容的人。”
“王爷,我,我在西州新堂口视察,房玄龄这边还没拆干净呢。”
“而且楚帮上万弟子,我一时间上哪查去啊?”
电话那头,许秦明吐起了苦水。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查不到就别干了!回你观子去吧。”
楚浩冷冷说完,挂断了电话。
手机还没塞回裤兜,电话又打了回来:“王爷,确实有个叫贺朝容的人。地位还凑合,是东州总堂主吴刀疤的表弟,挂的是分堂主的职位,管理着白桥等十二个乡镇弟兄。”
“咋了,是吴刀疤的人出篓子了?不应该啊,我上个月还在东州逛呢,这小子生意做的红火,上税态度也很积极啊。”
许秦明不解道。
“你这监察堂主该好好擦亮眼睛了,别在西州晃了,马上滚来白桥镇!”
楚浩冷喝道。
电话那头,正在西州新堂口的许秦明一脸懵逼!
“师父,咋了?”
许秦明的关门弟子,尤长进道。
“王爷去东州视察,吴刀疤怕是要栽了!”许秦明剑眉紧锁,冷冷道。
“不应该啊,吴堂主对王爷也算是忠心耿耿,还专门立了王爷的像供在堂前,跟拜祖宗似地。上税也是几个州最积极,这不挺好的吗?王爷怎么会动他?”
尤长进更迷糊了。
“废话少说,带上刑堂执法弟子,立即随我去白桥镇!”
许秦明面色一沉,凝重道。
“师父,要不我给吴刀疤通个气,让他认认错?”
尤长进想了想道。
“我草,你疯了?王爷这明摆着是在私访,你要是通风报信,你想死别带上老子!”
许秦明抬手给这臭小子一个爆炒栗子,叫骂道。
夜微凉!
楚浩背着手站在庭院里,望着苍穹星空,陷入了深深的反思。
他在地狱纵横天下,靠的就是霸与仁!
霸是对手下,仁是对众生!
一个帝王,想要持久的纵横天下,终究离不开人心相持。
就在上个月,楚帮的内部大会,他还当着众位大佬的面,对吴刀疤赞赏有加,认为是个可塑之才。
然而,他看走眼了。
吴刀疤所有的业绩都是百姓的民脂民膏,以百姓的鲜血浇灌而成,这是楚浩绝对不允许的。
白桥镇这一幕,他无法容忍。
吴刀疤交的不是钱,而是天下百姓破碎的民心!
而楚浩想要统一地下势力,打败君家,更是离不开天下人心。
诛心者,尤为可恨!
正琢磨着,秦玉走了过来。
“楚浩,别自责了,这事儿不怪你。”
秦玉拍了拍楚浩的背,轻声柔道。
“嗯,鬼市可有下落?”
楚浩收回了思绪,问道。
“听苗三爷说,鬼市搬到大山里去了,不过他能找着,放心吧。”
秦玉拍了拍手上的蚊子。
“好,等我处理完白桥镇的事,就动身。”
“时间不早了,休息去吧。”
楚浩转身就往屋里走去。
屋内并不豪华,但却收拾的十分整洁。
一床被子,两个枕头。
显然,苗三爷是把他俩当成两口子了。
“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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