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跟在后面的群臣们累的直喘粗气,用着宽大的袖袍,扇着凉风,热的满头大汗,甚至,还有几个大臣,已经累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这些大臣们,平日里大多数娇生惯养,出了门就坐轿,进了门就有下人伺候,体质虚弱的很,跟在马车后面跑的这一段路,差点没把他们的半条老命给累没了。电脑端: “哈哈哈哈” “吾儿经天纬地之才,为父心之甚慰啊” 楚云修坐在马车里,拉开挡在窗口的窗帘,翻滚的水车,以及引水的竹管,就映入眼帘,看到这一幕,他的心中顿时大喜,毫不吝啬的赞叹起来。 “父皇过奖了” 楚墨轻轻一笑,把这群讨厌的老家伙们吊在马车后面跑,他的心中也着实地出了一口恶气,快意的很。 “都给朕起来站直了” “身为朝廷重臣,衣冠不整,仪态不佳,成何体统” 楚皇从马车里走出来,看着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群臣们,严厉的开口。 “臣等知罪” 群臣们虽然累个半死,但是楚皇的命令他们也不敢说一个不字,只能是咬着牙,硬是爬了起来,在一旁整整齐齐的站好。 “看着你们面前的大河,告诉朕,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楚皇面对群臣,指着京畿河,大声说道。 “看看到了水车。” 一众大臣们头埋的低低的,恨不得钻到土里去,支支吾吾地开口说道。 “宇文成化,告诉孤,你看到了什么” 楚墨见到楚皇给他使了个眼色,立刻就知道,楚皇不太好开口训斥宇文成化,便让他开口。 “看看到了水车。” 此时,宇文成化也不像之前那般硬气嚣张了。 “那丞相大人,我们的赌约呢” 楚墨再次开口发问,步步紧逼。 “赌赌约” 宇文成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要是扛着两面昏庸无能的大旗,在京城的十几条街上游行,那他可就威严扫地了。 可是,如果不兑现赌约,那他就会落得一个言而无信的骂名,两者的后果都挺严重,宇文成化也有些觉得麻烦了。 “太子不可无理,宇文右相乃是朝廷命官,怎么可以当街游行呢” “如果那样的话,朝廷的脸面往哪里放,大臣的仪态往哪放” 楚皇见到事情已经差不多了,赶紧出面开口阻止,毕竟,宇文成化怎么说也是楚国的右相,让他扛着大旗游街,于理不合。 可是,宇文成化能够逃过一劫,其他官员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先前的那个御史呢给朕站出来” 楚云修厉声开口。 “陛陛下,微臣在这里” 那个御史一听这话,顿时知道要大祸临头了,吓得连滚带爬的从后面跑了过来。 “你一个小小御史,以下犯上,直呼太子名讳,大逆不道,按律当斩” 楚云修声色俱厉。 “陛下陛下饶命啊” 那个御史一听,顿时吓得都快要尿了裤子,跪在地上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朕念你为官多年,并无大过,免你死罪,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将他带下去,发配八百里外” 本来,这御史听到楚皇的前半句话,还以为能够逃过一劫,可是,又听到了后半句,更是心凉了半截。 发配八百里外,无非就是到一些苦寒之地,鸟不生蛋,寸草不生的地方,发配到那种荒凉之地,就算能活下来,也会生活得十分艰难。 楚皇虽然是临时起意要来到这京畿大河,但是,严密的护卫确是一点都没有少,随着一声令下,一队拿着长矛,跨着腰刀的士兵,就冲了上来,拉住了御史,直接就往下拖。 “陛下陛下开恩啊” “罪臣知错了知错了” “求陛下放过罪臣一马吧” 御史大喊大叫,吓得哭天喊地。 “饶你一命已经是法外开恩,还敢再聒噪” 拖着他的那两个士兵也看不下去了,掏出一块破布头,直接把他的嘴给塞上了。 “呜呜呜大皇子救我啊呜呜呜” 御史眼看着就要被带走,含糊不清的向楚庸求救,然而,楚庸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太子巧计引水,治理旱灾,事情以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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