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拿着胶带,踩在凳子上,和花蓉一起,把丁香写的三幅书法作品全都贴在墙上。
张山疲惫的坐在客厅中间道:“赵美云,麻烦你再烧几炷香。”
赵美云微笑着对花蓉和丁香道:“你们都饿坏了吧……我这炷香烧了,就拾掇饭给你们吃。”
她们俩都是淡淡的一笑。
赵美云说完,立即端出香炉,插了几炷高香。
她面向张山,跪在香炉前,点燃香火。
她嘴里念叨道:“玉皇大帝,太白金星,观音菩萨……保佑我们全家太平,保佑丁香太平,保佑花蓉用手机拍的东西赚到很多钱……”
喝了一杯清茶,又喝了一杯二锅头,张山精神渐渐好转。
张山闭着眼睛道:“糊涂,我问你话,你必须一五一十的回答!”
“……”张得途不想应声。
张山睁开眼来道:“这关系到家中大事……”
张得途痛声道:“我八岁你离家出走,我妈带着我又当爹又当娘,这不是家中大事吗?”
“糊涂,你糊涂啊……那是过去的事……”
“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我的心一直在痛,我妈死的时候,还念叨着你的名字……”
“糊涂,眼前,不仅小丁香遭了某种毒咒或什么煞,你自已也身受毒害啊!”
“我……”张得途顿时脸色苍白。
是的,自已下身两年感觉不对劲了。
他以为自已老了。
可是,那时自已也才五十岁啊。
两年前,丁香的妈妈茶花去世。
最近一年,
到处寻找张喜套,就再也没有心思朝那方面去想。
听老爸这么一说,他如何能不吃惊!
我身受毒害,身受什么毒害了?
难道老爸指的就是这个吗?
喜套妈说老爸是魂灵状态,之前自已并不相信,看来这是真的呀!
想到这里,张得途小心的问:“你……你是怎么死的?”
“什么……你骂我死?”张山一听怒了,他拉开窗户,就准备往下跳。
张喜套上前紧紧将他抱住:“爷爷,您这又是要干什么?”
“喜套,你听到了吗……糊涂他骂我死啊!”
张喜套道:“爷爷,你说我爸身受毒害。我爸问怎么会是这样呢?这并没有骂你的呀!”
张山想了想道:“我说吗……我就再不好,儿子也不应该骂老子呀!”
“爷爷,我们边吃饭边听您教诲……我妈,你继续烧香,我来拾掇饭。”张喜套说着,便向厨房走去。
靠墙边的大桌抬了出来。
赵美云把香炉端到了张山面前。
众人端着小碗低头拨拉着饭,尽管菜的香味四溢,众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味口。
张山二两一杯的二锅头,咕噜一口就下了肚。
满大桌上,都散发着酒的香气。
张山喝酒的时候,就会用几种语言混用,他自已也不自知。
他用英语问道:“小丁香啊,你的病是什么起因啊?”
丁香用英语道:“我妈死之前一个月,我好好的,突然下肢就瘫痪了。”
张喜套看英语,也能认识一些单词
,要听的话,完全听不懂。
他见爷爷又在说鬼话,他也习以为常。
但见丁香也说鬼话,他完全不淡定了。
赵美云也知道爷爷在说鬼话,但她对丁香也说鬼话就感到惊恐。
花蓉是懂英语的,但对话却并不流利。
不过,她对一个八十多岁魂灵状态的老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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