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套走出竹林一望,只见感冒女子正站在乌龙河边,他突然双手捂脸:
现在四月天气,年龄大的还穿着棉衣,我睡在这露天,像个流浪汉似的,感冒女子还能把我当人看吗?
他想着,便关了手机,偷偷地跑去。
跑下不远,只见感冒女子的电瓶车横在他的面前,车前面菜篮子里还塞着那床被子。
张喜套大汗:这女人,嘴上说不要被子钱,还是为钱追过来了呀!
“张喜套!”感冒女子叫了一声,立即转过脸去噗哧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都认识我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被……被子多少钱啊?”
感冒女子没有回答他,而是瞪了他一眼道:“张喜套,说一说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我一不小心杀了个人,只好东躲西藏……”
感冒女子一听,吓得连人带车向地上摔去。
张喜套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扶住她急道:“你感冒还没好,我真不应该胡说八道吓唬你,对不起啊!”
“手拿开!”
张喜套一看自己手的位置……我说怎么这么软?
他吓得急忙后退:“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再说,你是有对象的人……”
“你才有对象呢。”
“……”
“张喜套……我问你,你是怎么救的我舅……你救我舅的行为,按常理没法理解呀!”
“你舅为什么要跳河自杀……是不是看你早早恋爱给你气的?”
“
你就知道乱说……”感冒女子的脸红了一下,“你不是在阙德房地产工作过吗……他们欠我舅两千万工程款,我舅又欠银行的,我舅患上抑郁症有段时间了……”
“你舅没告阙德房地产?”
“他们说我舅的工程有毛病,业主把他们告了……我舅把房子修好了,可是他们就是不给钱。告了他们,他们的证据比我舅还要多……”
“没想办法找人要钱吗?”提起阙德房地产,张喜套心里就有气。
常务副总穆友新那家伙,为了往工程部里塞人,故意捏造事实把自己辞了。
“找社会的人,又怎么能强过他们房地产的人?”
“要是能把这钱要回来,你……你舅打算出多少钱?”要能给一个月的工资,我就出头帮他要了。
“要能要回来,我舅说至少给百分之五啊……”
“百分之五是几万?”张喜套心里一喜:要能给个五万六万的,自己这一年工资一天就挣回来了呀。
“你是故意的吧……两千万的百分之五,当然是一百万啦!”
啊?!
张喜套头晕得不行,他估计自己的脸色常人根本没法看。
他急忙转过身去道:“这活我接了!”
自己被打,就是修炼啊!
自己目前是炼气五层,要是能被人家打就突破六层,又能挣钱,自己肯定会高兴得跳街舞的!
“什么?”感冒女子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舅要钱这活,我接了!”
“你说你能要来钱?”
张喜套看她脸色苍白,便道:“我要是要不来钱,我一分钱也不收你舅的,你到底害怕什么……”
张喜套的话没说完,他的手机响了。
“张哥,你在哪里呀?”
张喜套一听是秦小胖的声音,便急道:“在乌龙桥向南二百米东边路边啊!”
“我看见你了!”秦小胖骑着电瓶车奔了过来,“好啊,张哥,你一大早就在这泡妞啦?!活学活用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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