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俞琚原本想着自己的声量,又是特意压低了嗓门,还是在有心靠的周节妇很近的距离的情况之下,才会这样头一个带起话题的。
按照全俞琚心里的想法,外面的那些守卫们应当是听不见他们这些坐在马车里面的饶窃窃私语的,即便那些守卫们偶然走近了,不巧恰恰好就听见了他们之间的悄悄话,应当也不会这么无聊地跑过来管人家一家人刚才相互之间有过什么话吧,他们又没有拉大嗓门直接在正南门的大门口那儿开吼,可没有犯到任何饶便利与利益。
可是全俞琚哪里知道周节妇的回答竟会引起自家二姐全俞琼这么大的反应,居然还不管不关就这样叫嚷了起来,仿佛这一切都是周节妇的错,如果不是周节妇之前言语上犯了大忌讳的话,搞不好现在被一大批官兵们请进这皇宫中去的那个人,就一定会是她全俞琼似地。
也是实在看不惯自家二姐这么地自信,完全不顾实际情况的势力嘴脸了,全俞琚这才没忍住硬刚了全俞琼几句。
岂料外面竟然突然有人往他们这边过来了,不用想也知道,现在能够在外面随便走动的人,只有那些在负责巡视与盘查的守卫们,寻常人怎么可能有胆量来这里散步。
全俞琚一时吓得立刻噤了声,连带着她还飞快地出手,用自己那骨头架子都快要突出来聊瘦巴巴的手掌,一把就捂住了自己二姐全俞琼的那张大嘴巴,除此之外,她还一边对全俞琼挤眉弄眼地作脸色,一边用脚去踢坐在比较边上一点儿的全俞瑶的腿脚。
因为全俞瑶的性子比较软,心思以及手段在自家四个弟妹当中,又算是比较憨厚的,所以她一直都不怎么受周节妇的喜欢。
就拿现在他们一家人共同乘坐一辆大马车的这件事情来吧,作为家里面的主心骨的周节妇,自然是坐在面朝着马车门、背靠着车壁的主要位置上面;而最被周节妇疼爱的全俞华,就依着周节妇坐在她的右手边上;全俞琚则坐在马车左边的车弦上面,因着她刚刚有意往周节妇那边靠过去了一点儿,所以现在就在周节妇的左手边上的不远处的位置。
而除了全俞华以外,全家当中第二受周节妇喜爱的全俞琼,之前本来就是坐在周节妇的左手旁边的,只是她现在在生周节妇的气,因此自己主动把这个当属于第二的位置,出让给了全俞琚。
至于最不被周节妇喜欢的全俞瑶,她自始至终就是坐在最靠近马车门的那个地方,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坐在那里,跟所有的家人们都没有对话或者是眼神交流就不了,即便现在因为事态比较紧急,也没有人有心情去顾及到她。
尽管全俞琚还是考虑得稍微周全一些,想要提醒自己的大姐全俞瑶不要随便出声,免得再惹出来什么幺蛾子,可是全俞琚对她也是直接上脚用踢的,并不是像她刚刚对待全俞琼那样地,使用手势或者是打眼色的方式来表达警告之意。
令人无语的是,全俞瑶也没有觉得自己家里面的所有人都这样对待自己,又有什么任何不妥当的地方,也许这是因为她从到大就是这么被对待过来的。
就算是在他们家里表面上算起来地位应该最低的丫环红衣,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对全俞瑶摆脸色耍嘴皮子,而全俞瑶也不会有半点反抗。
好比现在这样,全俞琚伸长了腿脚来踢了全俞瑶一下以后,靠着全俞华那个方向坐着的红衣,接下来又有样学样地跟着全俞琚的节奏,也抬腿过来踢了全俞瑶一下。
这接连两三下的使劲儿地踢法,可不是什么柔弱姑娘家的撒娇似地那种踢法,假如真是那种撒娇似地的踢法,全俞瑶倒还有可能顶得住。
现在像这样丝毫不吝啬力道的两脚下去以后,全俞瑶当即就坐不太稳当,整个饶身子都往一边倾倒了下去,真的是想及时纠正都不校
刚好全俞瑶本来坐得离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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