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些需要灌顶之人,散去灵力。
免得修行太快,压制不住。
我那时刚入存真境,还未在鸿雁会中升做高位,而需要灌顶的修士也不是年年都有,眼看着修行太快,有些无法遏制。
便趁着回家探亲的机会,为我当时还是练气境的弟弟,灌顶数次。”
说到这里,山秋骊叹了口气,说:
“也是造化弄人,他不知何时,瞒着我走了炼体之道,结果几轮灌顶之后,他竟压不住灵力,渡了雷劫,莫名其妙的就突破到存真境。
他之所以说我害他。
就是因为此事。
这炼体者的修行路数,和咱们正统咒法修士南辕北辙,练气境正是打基础的时候,他基础没打好。
在存真境,就要花更多时间去补回来...
为此,他与我大吵了一架,我的本意是,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让他放弃炼体术,随我一起入通天坊修行。
反正他灵根资质也不错。
但他就是不愿意。
还因此和我赌气,从我山家位于中州灵域的家中搬出,一路跑来东土凤鸣国这祖地,寻我家二叔,在这地方厮混。
一瞬就是三十多年过去了,看他如今还压着修行不突破,怕是还在补回当初错过的基础,这样来说,确实是我当年不懂事。
害了他。
我两的关系,也是从那时开始,就变得非常紧张了。”
“三十多年?”
江夏眨了眨眼睛,放下茶杯,问到:
“那秋明兄今年...”
“五十三岁了。”
山秋骊回答说:
“他修的是我山家祖先留下一份龙虎秘典的副本,我家祖先和两仪微尘山的大能有些情谊,这炼体秘典也有青春常驻的奇效。
所以现在看来,他还是维持着二十岁时的容颜。
怎么?
山道友是不是以为,我那弟弟,和你是同龄人?
我也不瞒道友,我那弟弟啊,从小就是个顽劣性子,如今已近花甲,却还是个老顽童一样。
也算是初心不改。
当然,对我辈修士来说,五十三岁,也确实算不得老,能称一声年轻了。”
“我以为他是个热血年轻人。”
老江这一瞬感觉自己对世界的理解,又一次被冲击到。
他耸了耸肩,有些无奈的吐槽说:
“却没想,我那秋明兄,居然是个热血老汉,这修行之事,当真就是奇妙的很。
但他自己也不说,真是憋了坏心思,不只是我认为他年轻,他在本地修行圈名望很好的,那些正儿八经的小年轻们,都把他视作同龄人。
一口一个秋明兄,一口一个秋明哥哥。
彼此称兄道弟,叫的热切的很。”
“所以才说他是个顽童。”
山秋骊轻笑了一声,对老江说:
“你说说,江道友,就我弟弟如此心性,我又怎么感觉放手让他去闯荡?”
“此言差矣。”
江夏摇了摇头,就如过来人一样,对山秋骊说:
“这人啊,其实都是倔驴。你越是压他,他越是要跳起来,你越是否定他的天赋,他就越要证明给你看。
更何况,秋明兄一心走炼体之术,怕也是受了家族的刺激。
我今日听他说过山家的往事,据说山道友你的父母双亲,是在一次意外中去世的?”
“嗯。”
谈起这事,山秋骊也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财神山的美女修士带着一丝惆怅,轻声说:
“我父母,也是通天坊的修士,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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