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爷额头上,看着确实让人心中畏惧。 也能看出,那一日刘如意下手到底有多重,心中到底有多恨。 “是的,宝爷。” 被宝爷派去打探消息的小厮,看也不敢看宝爷怀里衣衫半露的风尘女子,眉眼之间妖媚的很,但一举一动却很端庄。 那是凤阳郡城最出名的清倌人,号称卖艺不卖身的。 不过在宝爷这里,她这点节操,实在是端不起架子。 这会依偎在宝爷怀中,外衣内衣都被脱下大半,还只能勉强媚笑,任由宝爷的手,在她胸前游走。 “管事们如今都急了,有的去打探消息,有的去城外几座山上召集人马。” 小厮也是个机灵的,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一股脑的告诉宝爷。 他说: “据说坊主已有命令,若是查明凤山真破了咱家秘法,那就要尽起大军,杀过去,就算耗尽家财,也要把那里的匪人尽数杀干净。” “这就对了嘛!” 听到这话,宝爷心中一喜,将歌姬送到嘴边的酒一饮而尽,拍着那清倌人纤细的腿,极为畅快的说: “大哥早就该这么做了。 一群匪人罢了,何必给他们好脸色看!不过以我看,一群占山为王的土匪罢了,哪有那个本事,能破我家仙术秘法?” 宝爷眯起眼睛,额头处的伤疤动了动,他放下酒杯,恶狠狠的说: “定是那矿中几个老不死的矿工,背叛了我如意坊,相助贼人挖矿!真是胆大,也是亡命,一家人的性命都不要了...” “大爷说的是,定是那群匪人勾引了不忠,大爷,你看,凤山几个老不死的家人还在坊市里。不如咱们把他们都带出来。 当众杀了,敲山震虎?” 小厮低声说了句。 宝爷听到这话,立刻抖了抖身体。 砰的一声将手中酒杯砸在桌上,语气不善的问到: “你在教我做事?” “你莫非也是那洪老狗的人?想要撺掇本大爷再做错事?” “噗通” 那小厮脸色惨白,一下子跪倒在地,大声喊冤到: “大爷,小人哪敢?小人从小就随大爷一起长大,陪在大爷左右的,又哪里是洪老狗的人? 小人对大爷忠心耿耿,大爷要明察秋毫啊。” “切,没个胆气。” 看到小厮如此害怕,宝爷嗤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从小跟着自己一起长大的亲随,不可能是卧底,便说: “起来吧,瞧你没出息的样子。” 小厮讪笑一声,站了起来,又小心翼翼的说到: “宝爷,小人刚才的话,您就当没听到,您这样就挺好,咱不惹坊主,您以后还有荣华富贵一生呢。 所谓千金之子,不坐垂堂。” “你懂个屁!” 这鼓弄聪明的咬文嚼字,却让这会喝得微醺的刘宝越听越不是滋味,之前被大哥责骂惩罚的回忆又在脑中翻滚回荡。 他边借着酒劲骂了句。 很是粗暴扣住怀中美人胸前一物,疼的那清倌人脸色涨红,却不敢发出一声。 “我自然知道我上次做错了事,引得大哥暴怒,这些日子,我也是痛定思痛,知道自己上次鲁莽。 但,这一次必不会如此。 你方才所说,有几分道理,大哥此时不在城中,若不能杀鸡儆猴,我如意坊的人心不定。” 宝爷眯着眼睛,思索片刻,说: “那几个从贼的矿工,若是珍惜自家家人性命,便让他们主动离了凤山,他们给贼人挖矿,定然是贼人用心呵护的宝贝。 以此胁迫,贼人必会派人前来劫营。 到时我们布下天罗地网,把来袭的贼人一网打尽,待手里有了人质,让他们投鼠忌器,也给我好好的出口闷气。” 说着话,他看那小厮依然畏惧,便又说到: “你且放心,我知道。 你被大哥叮嘱要监视我,不让我乱做事,我也不让你为难,这事要做的地点,就选在郡城之外的山上。 而且,也不必担心那贼人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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