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牲口一般,粗暴地将溃退下来的城卫军向北驱赶着。
在哪里,吴法言早就等着了。
闫云山没有理会接下来这支败兵的命运,连下数令,仆从军第一时间补了上去,直接将队伍摆在了错落不堪的民房之外十米,与此前的仆从军不同,他们手中,装备着硬功。
只要流民和造反的原住民露头,迎接他们的,便是毫不留情的箭矢。
阿七及时阻拦了想要向外冲去的小虎头。
他得到的命令,只是撕开县尹府军阵的一角,现在伴随着城卫军大幅度的溃退,目的已经达到了。
所有的人开始缓慢撤退,闫云山也没有追击的意思。
反倒是吴恪,回头看了闫云山一眼,直接下令一队启辰军,带着身旁的一部仆从军追了过去。
阿七也不慌乱,见到追兵,反倒露出一丝冷笑。
闫云山并为阻止,面上充斥着冷漠之色。
轰然一声震响,紧接着便是无数军士的哀嚎。
城南,是有黑火的。
阿七,他们既是援兵,也是诱饵。
只是现在这些咬勾的人,低于此前的预期而已。
城墙之上的白奉甲,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不顾王仙芝惊疑的神色,面色很快恢复了正常。
如果闫云山如此顺利地咬勾,恐怕白奉甲反倒会怀疑是否有诈。
吴恪一脸愤怒地走到闫云山面前,正要喝问,却发现闫云山根本不理会他,紧接着下了第二道命令。
此前的一切,不过是开胃菜而已。
双方彼此地在狭小的空间中试探了一番。
至于城卫军,根本不在闫云山考虑的范围之内,对于这些曾经的纨绔子弟,他也根本没有瞧上眼。
用城卫军调出造反原住民,也算是不错的买卖,毕竟刚才参战的城卫军,只是其中一部而已,想来吴法言也不会就此为难于他。
四门沉重的火炮被簇拥着的军士缓缓推了出来,城墙上的白奉甲面色微变,但却也是在意料之中。
空荡荡的城墙上,只留下了白奉甲与王仙芝。
随着黑火的装填,白奉甲与王仙芝也消失了踪迹。
吴恪满腔怒火正愁没地发泄,朝着闫云山怒道,“这些贼子显然已经弃城,说不定现在已经潜入了城中,你现在开炮还有什么意义?”
闫云山冷冷第看了吴恪一眼,没有理会,而是下令开炮。
四门巨大的火炮轰鸣,远处的矮墙毫不意外地被炸出了四个大洞,但正如吴恪所言,似乎这些威力巨大的火炮并为对城南造成损伤一般。
火炮的轰鸣声平息,周围除了簌簌的风声,没有任何声响。
闫云山面色冷漠,没有理会吴恪嗤笑的目光,冷声道,“启辰军退守承平街,城卫军向前,仆从军殿后,目标,南城。”
吴恪不情不愿的离去,即便有再多不满,但吴法言既然已经将指挥大权交给闫云山,他便无法改变什么。
即便他是吴法言最信任的人,曾经也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但这并不足以改变什么。
这是县尹府的官兵寒冬以后第一次进入城南。
只是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原本拥挤不堪的城南,现在却变得空空荡荡,似乎曾经生活在这里的无数流民就是一场梦境一般。
除了遍地拥挤着的棚屋,其他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华刚冷着一张脸走在了最前面,他已经无法直视闫云山的面容。
所以即便闫云山有意让城卫军前来试探,他也没有,更不能提出任何的异议。
刚才的城卫军,证明了自己,只能充当这样的角色。
战战兢兢跟在他身后的城卫军显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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