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闹相较于白府来说,自然更加隆重。
蒙放已经为此事忙活了两日,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蒙放不放心地再次到礼堂中巡查了一番。
见尚有奴仆在不断地收拾,蒙放耷拉着脸,大声叫骂起来。
吴器透过窗户,看了对面“热闹”的场景,内心轻哼一声,虽然看不惯蒙放的做派,但这本就是人家的工作,他自然不好斥责什么。
狂狮看着吴器关上窗户,轻叹一声,垂下了高傲的头颅。
吴器缓缓走到狂狮下手坐下,一脸期盼地看着狂狮。
仿佛是觉察到了吴器的目光,狂狮苦笑着抬起头来,沉声道,“傻徒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蓁蓁如此,你我同样如此。”
吴器有些急切地摇了摇头,正要抬手比划,已经被狂狮直接抬手打断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是你我有何面目再去见蓁蓁。”
狂狮的面色灰败,知晓自己徒弟想要前去探望白蓁蓁,他如何不想,但很多事情,并不是想就能实现的。
此刻的他们,就如同见证者,只能默默地旁观,作为吴清源亲自决定的事情,狂狮从来没有忤逆过,不是不想,更多的是不敢。
凤三挥了挥手,跟来的几个帮中好手放下手中的礼箱,恭声应了一声是,快步走出,将空间留给了房中的两个男人。
“老夫先得恭喜吴大人,美梦成真,抱得美人归啊。”凤三没有理会吴法言的淡然,哈哈大笑,自顾自走到椅中坐下。
吴法言低头轻轻翻开一页书,静静地看着,没有理会凤三的恭贺。
凤三也不着急,知晓吴法言有心晾着自己。
矛盾不是一天一时产生的,自然也不是一天一时能够消弭的。
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需要遮蔽在官府屋檐下的江湖匹夫,而是手握可以决定城中生死存亡大权的一方巨擘。
当然,他现在不会跟吴法言翻脸,虎皮有总比没有好。
再说,以他的图谋,宰了吴法言,自己取而代之并没有丝毫意义,况且杀了吴法言,他可并没有那个把握能杀了吴清源。
原本还以为吴家父子势同水火,毕竟他是知道吴法言的野心的。
但最近这些时日,吴清源的所作所为,让他越发的看不懂,也更加的谨慎。
更何况他现在并不确定,自己手中的仆从军,就能赢得过吴清源手中的启辰军。
哪怕是仆从军能够换掉启辰军,他也不会贸然动手,因为他同样也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商人重利,没有好处的事情从来不干,至少是尽量少干,即便最近这些时日城南源源不断的有人仿若过江之鲫一般,落入他的手中,成为补充仆从军的最佳来源,但他依然选择谨慎。
而在这之前,吴法言自然是最好的掩护,况且看着两父子斗法,自己从旁渔利,凤三自然是乐意至极。
仿若没有注意到凤三打量自己时,眼中闪烁着的莫名的光芒,吴法言轻轻合上书,郑重地搁在一旁的书案上,长身而起,朝着凤三温声道,“龙大老板破费了。”
虽然目光并没有在那些礼箱上停留,但他知道,这是凤三送过来的诚意,至少是目前这个阶段,愿意继续保持合作的诚意。
吴法言淡然一笑,没有在意凤三的冒犯。
这些都在意料之中。
凤三大手一挥,不在意地道,“诶,吴大人,你我相识多年,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些许礼物,不成敬意,怎么当的起一声破费。”
吴法言走到凤三对面坐下,手指轻轻磕碰着桌面,淡然道,“龙大老板也何必嘲笑,你知此事非我所愿。”
凤三闻言淫笑一声,“吴大人此言差矣,那日你我所见,白蓁蓁当真是一个冰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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