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活得一身轻松,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出路,可这不是草菅人命伤害别人的理由!
苏见觅的目光直直地看向苏思妙,“到此为止,滚回你的三皇子府,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你想得美!”苏思妙大吼一声,从袖口掏出一把短刃,像一头濒死的猛兽一样毫不留情的朝苏见觅的脸挥去。
苏亦铮眼中亮起一片刀光,仿佛一道闪电刺破夜空,但身体还是义无反顾的挡在苏见觅面前。
眼看着锋利的刀刃要划开苏亦铮的皮肤,苏见觅上前扒拉开苏亦铮,一脚踢开刀刃,反手将苏思妙按在地上,动作快得惊人。
笑话,她在现代不知经历了多少医闹,难道还怕一个苏思妙?
苏亦铮回过神来,心有余悸,越发憎恶苏思妙,抬脚往她身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厉声道:“我从来不打女人,除非我忍不住!”
苏见觅眼中锋芒闪过,巧劲用上,只听“嘎吱”一声,紧接着,是苏思妙难以抑制的惨叫,响彻云霄。
她的手脱臼了。
苏见觅嫌恶的甩开苏思妙,掏出手帕擦手。
冷冷地说:“刀是把一掷千金的好刀,绝非你买得起的,是三皇子给你的主意。”
苏思妙被戳中心事,惊疑不定地窥着苏见觅的神情,心肝忍不住抖了一下。
太可怕了……以前怎么没觉得苏见觅这么可怕?
她难道不是个耳根子软的,极好说话的人吗?
苏见觅说:“回去告诉萧星辞,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们侯府不是好惹的。”
说罢,她又拧脱臼苏思妙另一只手臂,在惨叫的呜咽声中离开。
苏亦铮跟上,转头瞧了眼身后凄凉的苏思妙,不放心地说:“妹妹怎么如此心软,苏思妙活着一天,肯定会想方设法的陷害你,
难道我们每天都要提防她的陷害吗?为什么不把她交给官府以绝后患?”
苏见觅摇摇头,说:“我没有杀人的爱好,手上少沾一条命晚上睡得也安稳,再说,苏思妙活不了多久了。”
大概不到三天,她就会暴毙而亡。
苏见觅刚才不着痕迹的把了苏思妙的脉,她中了剧毒而不自知,不出三天便会毒发而亡。
“啊?为什么?”苏亦铮不解地问。
苏见觅耐心地回答说:“萧星辞不久就会解除禁足,他解除禁足的第一件事恐怕是求娶博友侯徐氏的女儿。”
如果说平康侯苏氏是文臣,那么博友侯徐氏便是满门武将。
大启的江山离不开徐氏满门的抛头颅洒热血,开国之时风光无两。只不过乱世时武将为重,太平时器重文臣。
太祖疑心深重,随着国力的昌盛,越发不信任武将,有意打压,加上徐氏的祖上也是莽撞人,说话口无遮拦不懂弯弯绕绕,很快被有心人弹劾。
被一个随便的理由夺去了兵权。
于是一颗冉冉上升的新星宛如一颗流星华丽的坠落,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之后淹没于群星之中。
博友侯徐家的姑娘苏亦铮听说过,稍稍一想便知道了缘由,于是再没多问。
兄妹二人回到了清苑,苏见觅换了身衣裳,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晃悠。
一边晃悠一边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给春雪听。
今日苏见觅想着有三哥在,自己有手有脚不用人照顾,有想着春雪跟着自己也很累。
她体会过社畜的生活,便将心比心的放了春雪一天的假,但发生了什么还是要让她知道。
春雪在背后推着秋千,义愤填膺地说:“妙姑娘也太不识好歹,不过姑娘说她活不了多久,我就放心。
博友侯徐家的姑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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