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个洛阳本地人,对答起来可比那黄九要流利得多了,而他的冤屈倒也和前者差不太多,只是他被边家夺走的是祖传的一块价值数万两银子的玉雕,更有祖上几代人的手札可为证据,证明东西一直都在他家中保存着。
吕振听完这位的讲述后,又看向脸色愈发难看的边学道:“边侍郎,这件玉雕可在你府中收着吗?若真有其物,恐怕这回也不好交代啊。”
“我”边学道这时已说不出话来,他有心解释说东西是自己所买,可如此一来问题又出现了,价值数万两银子的玉雕他一个年俸不过区区三百多两的京官又如何买得起呢?
以今日皇城司的安排,他相信只要自己敢这么说,一个贪污的重罪就必然会落实在自己头上。何况,谁知道人家还有没有后手准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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