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不错,关键时刻还算不会掉链子。
顾承泽和顾凌风都对阿夜点点头,眼里流露赞赏,大有挖墙角的意思。
“行了,你也就别凡尔赛了,说正事。”吴漾打断阿夜那一脸明明很不谦虚却要强装谦虚的死样子。
“咳,这个服务员的资料基本已经都在这里了。”阿夜轻咳一声,开始汇报服务员的各项资料。
“他叫刘文,男,今年二十三岁,中专文凭,于今年二月份进入这家宴会厅做服务员。”阿夜的资料很详细,甚至能包括刘文的血型,都能说得出来。
吴漾打断他,“挑重点说。”
阿夜梳理了一下,“刘文就是松动吊灯的人,但他和洛小姐从不认识,就是走在大街上都认不出来,没有动机。”
这样的意思就是,刘文是受人指使了。吴漾慢慢点头,“接着说。”
“刘文家境贫穷,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而她母亲因为年岁越大,疾病缠身,完全起不来床。”阿夜一一道来,“医药费是刘文最大的负担,他一直在想办法筹钱。”
事情讲到这已经很清楚了,阿夜添上一句,“昨天,刘文联系了医院,说是已经筹集到钱了,吩咐医院今天就把他母亲接过去治疗。”
“那预付的医药费呢?他也一次性付清了?”顾凌风插嘴问道。
阿夜点点头,“是,一次性付清。”
“看来,那笔买安然性命的钱,他已经收到了。”吴漾脸色难看,指甲划过照片上刘文的脸。
他母亲的命是命,安然的就不是了?
“他的地址找到了吗?”吴漾冷声道。
阿夜点头,“就在郊区的贫民窟,不过,具体的出租屋门牌很难找到,那一块没有标识。”
顾承泽对那里也有些耳闻,“贫民窟里管理很混乱,找不到门牌也正常。”
他们都是含着金汤钥匙长大的,自然不明白那里的人生活的不同。
几人一阵无言,顾凌风先开口打破沉默,“我们去的时候,别惊动那些贫民,找到刘文就好了。”
吴漾也点点头,“我和凌风去找他。”
顾凌风体格健壮,身手了得,去贫民窟才能稳稳抓到刘文。
顾承泽点点头,“我留下来照顾然然,晚点父亲母亲也会来。”
有他们在,吴漾才算放心。
黑色豪车在贫民窟前停下,吴漾和顾凌风从车上下来,阿夜将车开远了出去。
“他怎么把车开得那么远?”顾凌风疑惑道。
“敢把豪车开进贫民窟,你车还想不想要了?”吴漾冷笑一声,估计那辆车进来是完整的,出去就是破破烂烂的了。
顾凌风反应过来,“幸好幸好,不然就要走着回去了。”
两人都是相貌堂堂,身上穿的衣服看起来就名贵,一进贫民窟,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直勾勾地盯着进来的两人。
顾凌风被看得心底一阵发毛,只觉得这些人的眼神像要吃人了一样。
“不知道他住哪,看来要一间间地问了。”吴漾皱眉,这里看起来不大,但住的人又多又杂,找起来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两人决定分头找人,从岔路口分开寻找。
顾凌风从左手起第一家门户开始敲门,里头传来夫妻吵架摔碗盆的声音。
顾凌风纠结了一小会,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里头的女人声音如狮吼,口气十分不客气。
顾凌风莫名哆嗦了一下,只觉得当初队里那唯一的女教官声音好像都没这么大。
“您好,我想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刘文的……”顾凌风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粗暴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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