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砚,而是因为他发现小爵砚好像并不是别人看到的那样需要帮助。他的确看起来很辛苦,但他看起来更像是自己乐在其中,有种不翻身成功誓不罢休的韧劲在。
“可是他都满头大汗了,我……。”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都不怕,流点汗怎么了。”
“他们才六个月大,跟男子汉一点关系都没有。”
廉无依下意识不赞同的小声反驳,这个世界上有谁会要求六个月大的孩子做什么男子汉?她儿子挣扎得都那么费劲了,她才不要他现在就做什么男子汉。
蒙炙阳瞄她一眼,骄傲的说道:
“六个月大又怎样,我蒙炙阳的儿子也一样是男子汉。”
听到他的话,廉无依抬头睁大双眼看着蒙炙阳的脸。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就说孩子是他的儿子!
因为太过惊讶,她都忘了儿子还在咿咿呀呀着辛苦的想翻回身子的事。她就那么傻乎乎的看着蒙炙阳,而蒙炙阳这会却没看她,因为他一眼不眨的看着那个“不服输”的小男子汉。
终于,小爵砚“嗯哼”一下,他终于成功的靠自己“回归正途”了。接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懂成功的喜悦,小爵砚挥舞着他的小肥手和小短腿。在蒙炙阳看来就像他在耍着十八般武艺一样咿咿呀呀笑得开心。
“呵!臭小子,不愧是我儿子!”蒙炙阳眼里隐藏着满意的笑容。
廉无依回了回神,她原本想对蒙炙阳说什么,可是看了一眼活泼乱动的两个宝贝满头都是汗水,她也顾不上说什么了。这时候她一般都得带孩子回屋换一套衣服才可以。否则怕孩子容易感冒。
可是张妈不在,她一个人又无法一次把孩子都抱回屋子。
现在能求助的人也只有蒙炙阳,犹豫了一下,她对蒙炙阳说道: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把张妈找来?”
“不帮。”
蒙炙阳撇嘴,还找什么找,要是这时候还能找到张妈,他估计都不会有机会看见眼前的一切。
她离开以后,他又不是一次都没回来过大宅,前前后后他至少也回来过四五次。现在他才想明白,为什么每次回来在庄园大门口就被守门的安保找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耽误那么点时间才开门让他的车子进来。合着是防着他撞见类似现在的状况。
但看来,今天怕是那个老头子故意让他“误打误撞”撞见自己的老婆孩子一直都在蒙家大宅被保护得好好的。
可是,他们怎么可以又一次这样合起伙来把他蒙在鼓里。其他就算了,他和廉无依有了孩子这件事,他们怎么能瞒着他那么久?
说实在话,一想到他又像一个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他就很火大。每次知道的时候他都已经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而且每次他都刚好是故事里的主人公,天底下哪有主人公做成他这样的?
真是越想越恼火。但这一次,他也只是恼火!经过这么多事,他好像明白每一次他非要把自己认为痛苦的事加以怨恨后,最后都会失败。
这次也一样,在他决定要输给那折磨他不得安宁的思念后,他打定了主意要把害他受折磨的女人找到。然后,他一定会狠狠的教训她,狠到让她永远也不敢再不经过她的同意就离开。
可是,现在他还舍得狠狠的教训这个为他生下两个宝贝的女人?呼,舍得才有鬼哦!
廉无依并不知道蒙炙阳此时的心理活动想的全是对她的不舍。她只知道他连去帮她找人来帮忙抱孩子这种小事都不肯帮她。再加上可能是先入为主,她本来就以为他就是还讨厌她,所以肯定看她哪里都不顺眼。
可是她现在就是需要帮忙,她又不能干等着张妈回来。看见两个宝贝因为互相嬉闹蹬来动去不断的冒汗,她可舍不得让他们就这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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