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我这位手下的确是无辜的,她根本不会武功,体弱得连刀都拿不动,最多也就会变个戏法,就别为难她了。”
别管真相如何,先栽在鬼身上,毕竟谁也不能找个莫须有的鬼要说法。林默要是保不住,他这个总捕头也得跟着倒霉。
禁军统领抚摸着刀把,捻着手指头:“是吗?不管如何说毕竟也是她下的手,说不得要去刑部大牢里走一遭。”
林默躲在金九龄身后呜呜呜。
金九龄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偷偷塞进禁军统领的怀里:“你真的要带走?不是我要袒护她,只是她胆子实在小,万一再被鬼附身,在大牢里来上这么一下……”
“我不抓她可以,刑部能放过她,户部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林默听懂了,弱弱的问一句:“这造成的损失,组织能给报销吗?”
金九龄没说话,只是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林默悟了,报销不可能,她只会挨削。
被带回六扇门,天已经大亮。
卖她入青楼的捕头大哥过来看她,也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出于同情,把那卖身的那三百两银子送回来了。
林默抱着银子,就觉得活着没意思,找个绳子就要上吊。
金九龄却被户部叫了过去。
叫去挨骂。
昨夜之事实在骇人听闻,户部的反应是最快的,才一夜的功夫就统计好了财产损失。
李侍郎气得胡子都炸起来,痛斥金九龄是不是对朝廷有什么不满,不然为什么要把一个如此危险的精神病人招进六扇门!直言修堤的钱户部一个子都不会掏,你跟那个惹祸的捕快一人一半。
金九龄憋着气看了眼户部报出来的损失与赔偿银两,血压立刻就高了,
使劲儿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怎么会这么多?是不是算错了?”
李侍郎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你以为汴梁河是什么,东京城至少三成的百姓以它为生,渡船的,打渔的,船运的,这些人不需要安家费?被毁的河堤有整整三十里!召集民工修缮不要钱?沙土砖瓦木料不要钱?重新铺路不要钱?曲香苑的帐我还没算呢!”
金九龄是扶着墙出来的。
……
陆小凤实在是个很够意思的朋友,自从传出林默被鬼附身,一言不合毁堤坝后,原本对她十分殷勤的人全部避之不及,生怕她什么时候再犯病,朝自个儿脑门上来个“天地乖离”。
他把林默从树上救下来,帮她擦眼泪,温言安慰。
“我知道,昨晚的事一定不是你的本意,从我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个有秘密的女人,有人在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对不对?”
林默点头:“嗯”。
“能跟我说说具体发生了什么吗?被鬼附身我是不信的。”
林默简直觉得自己遇到了知音,拍着大腿激动道:“是我的错,我实在想到,怪我,都怪我!”抿抿嘴,下定决心,凑近陆小凤,轻轻道:“你答应我别跟别人说。”
陆小凤道:“出你口,入我耳,天下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其实,我的确是被附身,但我能选择被谁附身……”
……
“我没病!真的,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精神状态特别的好!不,我不是修仙的,也没有门派……”
陆小凤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一副别解释了我都猜到了的模样。
他淡淡微笑着:“我知道,你没病,你只是练功走火入魔而已……”
林默:……当场气死。
“你最好承认你有病。”金九龄脚步虚浮,脸色发青,游魂般飘过来。
不得不说,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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