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问句——
“宁馥人呢?她怎么没回?”
在田姨逐渐瞪,透着惊讶眼睛里,宁舒英看到了自己脸无法掩盖局促。
她暗自磨了磨牙,扭头就。
田姨欢天喜追在后头。
“说了多少遍了,这孩子,不许对你妈妈直呼其名。”
她又道:“宁总今天飞机,说是因为那边天气要延误,还不知道么时候能回呢。”
怪不得今天早早就回了。
怪不得回不进门,站在门口张望,原是没看见她妈车,心里头正失落呢!
田姨美滋滋想——
这天底下,哪有成仇娘俩呀!
宁舒英快步甩絮叨不停田姨,恨不得一头撞死。
结果一进屋子,看见客厅沙坐着人,才想起似乎、好像、概还有补课这一回事。
宁舒英往沙一坐,半分好脸色没有,“我今天没有心情,你请回吧。”
邓蔚卓却是早料到了她反应,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顿了顿,道:“她将你学习成绩交托给我,我就要完成我工作。学习原本就是一项艰苦工作,不是非要在你兴高采烈情况下才能进行。”
宁舒英:“你——!”
好一个巧言令色,好一个巧舌如簧!
宁舒英怒极,反而冷笑道:“你在宁馥面前,可不是这幅子吧!”
邓蔚卓面色坦然,“当然。”
宁舒英气手抖。
狐狸精!
邓蔚卓却不等她再说话,直接打了习题册,“在她回之前,这几道题重新过一遍应该是得及。”
邓蔚卓满意看着刚刚还要跳脚宁舒英,竟真不由自主将目光转到了习题。
就仿佛“宁馥”这两个字有某种魔力,能让宁舒英这个叛逆得一点就炸火|药|桶,在一瞬间安静下。
那个猜测,再次从他心中浮起。
应付送水果田姨,邓蔚卓用漫不经心口气突然道:“昨天晚进她卧室,你去做么了?”
宁舒英下意识抬起头。
她按下怦怦乱跳心脏,看了邓蔚卓一眼,又迅速避过了他目光。
宁舒英故作镇定道:“在我家里,我想去哪去哪,用得着你管吗?!”
她没有找到宁馥以前照片。
看邓蔚卓子……应该是没有穿越记忆。
邓蔚卓隐去唇角一丝笑意,也真给她讲起物理习题。
——若是以往,谁能管得住这位叛逆成性小|姐?别提把她按在这儿做题,还一做就是三四个钟头了!
连邓蔚卓也没意识到——
他也在等那个人回。
于是一个假装敬业,一个混充好学,竟然硬生生做完了十多页“难题精讲”。
已经晚十点多了。
宁馥还没回。
田姨不了解两人心思,还催促了几次。
“做题不在这一时,”她破天荒对邓蔚卓也露出亲切神色,“只要有好好学心思,每天坚持,咱们舒英聪明,成绩肯定错不了!”
她让两人赶快去休息,甚至给邓蔚卓也端了一杯“睡前牛奶”,“还是小邓有办法啊!”
邓蔚卓知道田姨指是“让宁舒英学习时长超过一小时”这件事。
男学生露出一个腼腆微笑,“这概不是我功劳。”
当然,他没过多解释。
——如果田姨知道,让宁舒英面对着一叠物理资料坚持了四个多小时,只不过是区区“宁馥”两个字,只怕当下就要喜极而泣-昭告天下-普天同庆了。
“小邓今天也留下吧。”
邓蔚卓点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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