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快说,哪有这么多可是!”张浩现在可不耐曹海,做事婆婆妈妈的,要不是看曹海在常委会上偏向自己,自己哪会费这心跟他在这叽叽歪歪。
曹海也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了,连连告饶,“镇长,陈书记开会上替李春藏了好多话,这里面可不简单,已经不是单纯的案子事了,里面有闹鬼啊!”
“啊……!”曹海刚说完,一声痛苦的尖叫声就从院子里传来。
“谁!”张浩猛地睁大眼睛,抬脚踹门直冲而入。
“死人啦!”曹海战战兢兢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张浩顺着曹海的目光朝院里大槐树看去,竟然吊着个人,两腿抽搐着显然没救了。
上吊卡住喉咙根本就发不出声音,是谁在喊叫?那个到底是凶手还是…?他在哪?
张浩四处搜寻起来,首先要找到这个人,就算他不是凶手,也必定知道发生了什么,结果两人里外找了个遍,愣是没发现丁点痕迹。
“这就怪了!”张浩心想,自己听到声音后,没耽搁就冲了进来,不可能看不见人,除非声音是尸体发出的,而尸体又是绝对发不出声音的,张浩陷入了沉思,怎么看自己都像是陷入了死循环。
他边想边把尸体从树上放下来,眼前的一幕无比诡异。
“咯咯咯…”曹海在一边更是身体瑟瑟发抖,明明烈阳炙热,他表现的却如寒冬一般的阴冷沉重。
张浩把死者翻过身来,双目如电,看向脸部,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明明是个男性,却一身女性着装打扮,外加一件大红袍裹住了纤瘦的身体。
再细看脸部,浓妆艳抹,舌头露在外头满是紫红色。再往下看,十指指甲涂得鲜红无比,手势僵硬的摆出个兰花指。
“死变态!”张浩心里不由暗骂了一声,狗屁玩意,不男不女。
“哇啊,曹鹏,叔大对不住你啊!”曹海盯着尸体发呆,面色潮红,没头没脑突然大吼,旋即扑了上去,从眼里不断往外抹起泪来。
“这是曹鹏,他死了?谁杀的?”张浩眉头一皱,被曹海吓了一跳,听着话,一下子又觉得案情悬疑了起来。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曹海仰天长啸,气得呛住了,呼吸都不畅,两眼更是渐渐通红,像是一头彻底被激怒的斗牛。
“有情况!”张浩脸色一眯,听曹海话里话外像是意有所指,这些老狐狸,到底有多少东西瞒着自己!
“老曹,冷静点,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张浩轻轻拍了拍了曹海,说话间不自觉加重了语气,声音字字清晰、斩钉截铁,仿似定海神针般直打入曹海心坎。
曹海脸上阴晴不定、晦涩难明,闭上双眼,显得十分痛苦:“陈刚,我和你势不两立。”
“镇长,你虽然刚来,但咱们既然是一家人了,也不怕你笑话,我就把班子的事给你兜个底!”要是曹鹏不成这样,曹海还在犹豫,这么一来,他决定全盘托出。
在张浩眼里显得很是硬朗的曹海,好像一下老了十多岁,他慢慢道来:“事情还要从头说起,镇书记原来是牛浩,班子里一团和气,氛围很好,可牛书记去年到线退休后,陈刚接任了书记,这陈刚不是个好东西,典型的搞两面派、做两面人。”
“这家伙小气、得理不饶人,党委班子内里矛盾越来越严重,直接分裂成了两大派系。郭镇长是耿直之士、忠诚之人,本来大伙儿都向着他,陈刚几乎独自一人一派。”曹海说到这,眉头皱得更紧了,嘟囔的声音都大了老许。
“呼哧,呼哧…”或许是曹海实在是太生气,闷声不说话,只顾喘起粗气,张浩也只是闭着眼睛,默默的听着。
过了好一会儿,曹海平复下来,看了张浩一眼,继续娓娓道来:“可这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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