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不急不缓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小院中的宁静。几人相视一眼,这个时候来的会是谁呢?竺远来起身去打开了院门。
门外站着一个青衣男子。那男子看着竺远来,张了张嘴,却没说话。竺远来也在打量着他,似乎是个陌生人,可又有点儿面熟,于是问他:“你找谁?”
“在下李凌山。”男子拱手道,“兄台,不知你可认得花清雨姑娘?”
见此人居然提到了花清雨,竺远来不由得警惕起来:“你是何人?”
男子面露微笑:“我是花姑娘的朋友……”正说着,费徒空从院中迎了出来,欣喜地向他打招呼:“李兄!”
“呵,原来费兄也在,这下就好办了!”男子笑道。
“你们认识?”竺远来疑惑不已。
“竺兄放心,李兄是自己人。他曾经与我们一起查探天星河奇毒之事……哎,在天星庙时,你们也曾见过的啊!”费徒空提醒道。
竺远来恍然大悟:“怪不得觉得有点儿面熟呢!我想起来了,那日你就站在清雨身旁。只是我匆匆追敌而去,未曾与兄台说过话。”
“对,对,那个人就是我!”李凌山道,“那一日有幸得见兄台非凡身手,印象深刻。今日在踏蓝道上又见兄台卓越身姿,在下五体投地。”原来,李凌山是认出了竺远来就是花清雨“雇来的保镖”,故特意来相见。
“不知花姑娘可在?”李凌山问。
竺远来摇摇头:“不在。你找她何事?”
费徒空怕谎话露馅儿,赶紧接话:“李兄,是这样的。这位竺兄已经将清雨送回了师门,那边的委托算是结束了。接着,我又把他给雇来了。”
李凌山略显遗憾:“原来如此。花姑娘平安回到师门固然是好事,可是那奇毒之事……”他还以为花清雨撒手不管了。
“奇毒之事可以与我商议,将来我会转达给清雨的。你们可曾发现什么线索?”费徒空问。
李凌山开始讲述分开后的经历:“那日离开天星庙之后,我和吴兄按照花姑娘的嘱托,沿着天星河流向往下游而去,沿途屡屡用探毒粉检测河水。后来我们发现,出了神玉谷之后,河水中的奇毒就不见了。因此我们推测,解药一定就在神玉谷北端。可邪门的是,我和吴兄千方百计地寻找,就是没能发现解药在何处。后来,神玉谷中突然燃起一场大火,吴兄就急匆匆地赶回牡丹集去了。我在神玉谷北口逗留了一月有余,既没有找到解药,也没有等回吴兄,联系花姑娘又未得到回音。后来,我往牡丹集去寻吴兄下落,却发现谷中的村镇都已化为一片焦土,吴兄也不知到何处去了。接着,我又去天星庙等了一个月,还是没等到花姑娘,最后只得将此事暂时放下了。”
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费徒空当然知道是谁放的。花流檐也亲口说了,天星河中根本没有解药,而是奇毒自行消散的。“李兄不必担忧,清雨的师门亦在追查奇毒之事。已经可以确定,河水中并无解药,而是奇毒自行消散,所以你们肯定是找不到的。不过……”费徒空忽然笑了笑,“李兄你还是不够朋友啊,竟还有事瞒着我们。我们一直以为你是个散修,不想竟是帮派之人!”
李凌山尴尬地笑了笑:“费兄又何尝不是呢?这场武林大会群雄聚首,能来的自然都是各帮派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你和他可不一样。”老太太插话对李凌山道,“你是个帮主,他却不是。”
“老人家如何知道我是帮主?”李凌山十分诧异。
老太太轻笑一声:“有两个人正在踏蓝道上候着你,你以为我没发觉?想来,也只有一帮之主能有此待遇?”
李凌山十分震惊。他的确带了两个帮中的手下同行,但没让他们跟过来。从这座小院到踏蓝道少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