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的花清雨去抵。
“难怪对我们这么客气呢。”花清雨摇头暗笑,“殊不知,爱情这种东西会遮蔽人的双眼,自己的意中人哪怕别人都说不好看,他也会觉得美若天仙;就算旁边真的站着一位‘天仙’,他也会视而不见的。白鬼寨藏在苍云岭群山之中,又和涌泉河离得那么近,暂时还无法洗清与奇毒有关的嫌疑。另外,我被误认为的那名白衣女子以前应该就居住在双月峰上,听蒯金安所言,她也是个炼药者,如此来看,她的嫌疑更大。”花清雨思虑了半天,决定先不逃走,顺其发展以便探探线索。
不一会儿,屋外又有人来。房门被推开之后,花清雨看到屋外放着一顶轿子。轿子比较简陋,无篷无帘,说白了只是绑在两根长棍上的一把躺椅罢了。花清雨走出房来,看到隔壁房间的门前也停着一顶轿子。“柳三爷”换了一身轻便的装束,负手站在两顶轿子中间。
费徒空也从房内走了出来,看到屋外的情形后颇为吃惊,指着轿子问:“这是给我坐的?”
“柳三爷”道:“正是。我们马上出发,争取五日之内赶到‘二爷’那儿。”
“哈哈,”费徒空大笑,“我这可是大老爷们儿上花轿——一辈子也不见得有这么一回啊!”说完他就自己坐上轿子,还扭了扭身子,“唔,不错,很舒服!”
花清雨笑道:“花轿?花在何处?”
“不就在这儿吗?”费徒空指着花清雨,“你看你,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这还是那个淡泊的清雨妹妹吗?”
“贫嘴!”花清雨嗔了一句,也坐上了轿子。
“柳三爷”也难得再次露出了笑面,“现在很舒服?一会儿恐怕你就舒服不起来了。来呀,都给绑上!”她招了招手,几名属下拿着绳索走到了轿子旁。
费徒空急忙道:“哎,昨天不是已经给松绑了吗?为何又要绑?路上被别人看见还以为我们是坏人呢!”
“少废话,我这是为了你们好!”“柳三爷”毫不留情,还让那些人绑得紧些。
被牢牢捆在轿椅上的费徒空只得在心中咒骂:“这女的真是古怪,一会儿客气,一会儿又翻脸,将来谁娶了她谁倒霉!”
绑妥之后,“柳三爷”指挥着喽啰们抬着两顶轿子往白鬼寨大门走去。出了大门,已经有几人牵着数匹骏马在外面候着了。
这些马匹极为雄骏,背鬃很长,马蹄宽大,满身鼓胀的筋肉透着健硕的美感,每一次喷鼻都会从鼻孔中冒出浓浓的白汽,当真是好马!难怪不惧这酷冷严寒。
这群骏马一共有十几匹,“柳三爷”和几位牵马之人翻身
上马,抬轿的喽啰们则将轿子放下,把马牵了过来,然后用绳索将轿杆绑在马背上。
“啊?用马抬轿子?”费徒空觉得新鲜。
“‘二爷’那儿离这里很远,靠步行要走到猴年马月去?”“柳三爷”道。
费徒空撇了撇嘴:“你这破山寨选地儿如此偏僻,离哪里不远?”
“少啰嗦,再话多还用臭布给你堵上!”“柳三爷”瞪了他一眼。
每顶轿子有两根轿杆,一共是四个端,分别架在一匹马背之上。四匹马之间还以铁索相系,以防各自跑偏。此外,在轿前还有一匹领头马,马上驮着一位驾马之人。此马身上的铁索既和轿子相连,又和另外四匹抬轿马相连。如此每顶轿子各有五匹马,加上“柳三爷”以及四位属下所骑的五匹,总共是十五匹骏马。随着“柳三爷”一声号令,马队沿着山道一路狂奔,浩浩荡荡地迎着太阳向东方急驰而去。
山路本就难走,何况还有积雪。那些高头大马狂奔起来却是有如平地。直到这时,费徒空和花清雨才明白了“柳三爷”之前所说的“我这是为了你们好”究竟是何意。若非是那些缚紧的绳索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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