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根源上的区别使得毒与药在进入血液之后起作用的方式完全不同。我就不说太深了,简单点儿形容,我这药粉中的材料有人血一样,如果水中没有毒而是有温和的药,那就绝对不会让探毒粉变成那种暗红色的。”花清雨解释道。
刀客听了花清雨的话,越发焦躁不安,在潭边踱来踱去,抱着胳膊深思,时不时还仰头看看瀑顶。“不对,果然不正常!我记得往年这个时候,这么小的瀑布都已经冻上了,潭水上也会覆着厚厚的冰层。”刀客念叨着。
“也许是有人故意不想让河水冻结。”花清雨道。
刀客又匆匆踱了两个来回:“不行,我实在等不及了,继续上路。瀑布上面是个河道的分岔,有一条主流,两条支流,我们三个人正好兵分三路……”
没等他说完,费徒空就连忙否决:“那可不行,咱们俩都是四象级,还好说,清雨妹妹可是才两仪级,让她单独走,我不放心。”
刀客无奈:“那就只好你们两个一路,我自己一路了。找到恶人的几率是三分之二,还算可以,只是……我特别想亲手结果他!要不还是一起走,虽然
可能要多费点工夫,但是能亲自手刃仇人就什么都值了!况且,我也不想你们俩有事。”
“吴兄,你别忘记了,找到恶人并不是我们的首要目标,清除污染源头才是重中之重。”费徒空道,“还是分别走两条路为好。”
花清雨眨着眼睛听他俩商议了半天,才悠悠地说:“用得着那么复杂吗?任它有千百条支流,用探毒粉一试不就知道毒来自哪一条了?顺着往上游继续走就是了。”
刀客和费徒空面面相觑,神情略显尴尬。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就没想到呢?
可谁知,事实却跟花清雨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花清雨先试的是右边的支流,探毒粉撒下之后,河水依然清澈透亮,直到合流之后才泛起红色。“不是这一条。”她十分肯定。
第二次,她将探毒粉撒在了当中的主流水中。一模一样的情形发生了,河水到了合流处才开始变色。
刀客深吸了一口气,面对着左侧支流的来向:“看来是这边了!”
费徒空摩拳擦掌,向着左边的树林迈开了步子。
“且慢!”花清雨叫住了两人,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些不安。保险起见,她又往这条支流里撒了些药粉。
河水还是没有变色。
“咦?”费徒空十分惊讶,“三条分流都没有毒?”
刀客甚至对花清雨的能力产生了怀疑:“姑娘,这药粉可靠吗?”
隆冬时节,花清雨的鼻梁却沁出了汗滴:“应该是可靠的,我制成之后试验过不下几百次,每一次都没出纰漏,为何到了这儿却探不出来了呢?”
“不!并非是探不出来,否则合流处的河水也不会变红。”费徒空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三条分流都没有毒,而合流后却有毒,如此只有一种可能——毒的源头就在合流之处!”
“唔,此话有理!”刀客立即箭步冲到了水边,四下里仔细寻找着。费徒空则将视线投向了上方,河面上空有延伸过来的树枝,他怀疑毒源有可能挂在树枝上。两人找了许久,一无所获。
费徒空坚信自己的推断没有错:“既然水面和空中都找不见毒源,那就只可能在水底了!”
水底?这条河水很清澈,水底有什么基本一览无余,无非是些圆石和细沙而已。如果毒源真在水底,那应该是被掩盖在沙石之下了。
刀客提出疑问:“如果毒源在水底,那姑娘撒下探毒粉之后,最先变红的应该是靠近底部的水,为何会从水面先开始变红呢?”
“这……”费徒空回答不出来,只好两手一摊,“那吴兄你说说,这究竟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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