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牛仔细一看,便瞧出眼前之人是苏挽。
“你……”
他惊讶地张大嘴巴,差点就喊出“挽妹子”三个字来,苏挽早知道他下一步会作何反应,早早便准备好,就等着捂上他的嘴。
苏挽见刘阿牛稍缓过来一些,便放下手,正巧遇到对面的老鸨子过来,便移步上前,含笑道:
“妈妈,能否麻烦妈妈给我们二位准备一间上好的雅间?”
她指了指身旁木讷讷的刘阿牛,在老鸨子手里塞了十两银子。
老鸨子摸着那银子,还偷偷掂了掂,见眼前这位公子衣着材质都是上乘货色,便讨好似的笑了起来。
“公子要雅间,我这就可以带你们去,不过……二位要几位姑娘呢?”
刘阿牛才反应过来,听着老鸨子的话,忙摆手摇头拒绝,苏挽却竖起一根手指,装着男腔说道:
“麻烦妈妈了,一位就行。今日也不过是带我这乡下兄弟出来见见世面,让他知道知道除了家里那位,这儿,也是男人的一方天地。只是我这兄弟怕生,一时半会儿的,怕是还接受不了,所以就先要一位来伺候我就行,如此,有劳妈妈了。”
“不麻烦不麻烦。”
老鸨子一脸笑呵呵的,方才她就见那穿破衣的男人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现在听人一解释,果然是这样。
老鸨子本来就看不起刘阿牛,再加上这刘阿牛一副傻呆呆的样子,原本她已经想好要叫伙计将他轰出去了,如今这位白衣公子一来,她的这个念头,便只能收回去了。
她又卖了个笑脸,这回也对着刘阿牛笑了笑,然后指着楼梯,说道:“二位公子楼上请!”
苏挽和刘阿牛便跟着老鸨子上去,途中,苏挽的胡子差点掉下来。
而此时,二楼的某个角落里,正有两双眼睛盯着他们。
“侯爷,苏姑娘怎么在这儿?”
“腿长在她身上,难不成本侯还能限制她的去处?”
温千袂这么一讲,凌羽便退到一边,不说话了。
半晌,温千袂又开口:“太子那儿有什么动静?”
凌羽往远处厢房望了一眼:“侯爷,好像……还没完事。”
温千袂瞥见凌羽脸红了一圈,便拂袖站起,望着底下的春风,嘴似含笑地道:
“怎么?没来过这儿吗?”
凌羽脸上红晕褪去一半,老实回答:“没有。”
温千袂便继续调侃道:“这些年在外征战,怎么就养成了你这样的性子。若是以后让你来这儿抓人,出来的时候,凌侍卫脸上是不是得挂朵红花出来啊?”
凌羽头埋的更低了,那脸不知有没有再红一圈,只是听他说道:“侯爷,您可别取笑属下了。”
温千袂瞥见他这副样子,心底颇为得意,也没再咄咄逼人,只是再次坐下,道了句:
“再等等吧,咱们的这位太子爷精力旺盛,是要等久一些的。”
苏挽和刘阿牛来到一间厢房,姑娘倒是还没来,两人却要被隔壁厢房如沐春风、无法描述的声音给折磨坏了。
连一向自认为脸皮够厚的苏挽,此时脸上都要红上三分,更别提从来都没有来过玲珑阁的刘阿牛了,那脸红的就跟猴屁股似的。
那些声音,直到老鸨子叫来一位绿衣姑娘,才堪堪停下。
那绿衣姑娘像是新来的,不如楼下的那些姑娘生猛,进来后给刘阿牛和苏挽各自倒了杯酒,便去屏风后面弹起了琵琶。
倒是十分称苏挽二人的意。
只是这般坐着听听小曲儿,苏挽倒是十分享受,就是刘阿牛有些坐不住,他始终都没有忘记自己此行是来干什么的。
于是他站起来,苏挽便瞧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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