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故意哭得一抽一抽的,还时不时观察温千袂的脸色。
幸好幸好,那张脸不至于太过难看。
“本侯能信吗?”温千袂看向她。
苏挽忙擦干“眼泪”:“能!怎么不能,小的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温千袂微微一笑:“那不如就让本侯帮你教训一下那位……夫人?”
“不用不用不用!”苏挽连连摆手,慌的她都站了起来。
温千袂还是含着一脸淡笑:“理由?”
“小的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回她是被侯爷教训了,可下回再出现这样的事,侯爷不一定有空啊!”苏挽卖笑道。
“有理!”温千袂抿了一口茶,似乎觉得今日这茶特别好喝。
他继续说道:“只是你好像忘了一点,本侯可以直接让她进牢房!”
苏挽一愣,着急忙慌道:“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侯爷您何苦劳神劳力为小的做主呢,小的不值当啊!”
温千袂轻笑一声,起身,走近几步,负手凝立:“的确不值得!不过听你这么说,你是要放过那位夫人了?”
苏挽仔细想了想:“是,也不是。但只要侯爷能将那……汗巾给了小的,小的交了差,就能……”
温千袂突然瞪了她一眼,叫她不敢再说话。
苏挽低着头,好半晌,才听到头顶传来声音:
“拿去吧!不过你要记得……这是你欠本侯的。”
苏挽于是从他手中接下汗巾,道了声谢,然后几乎是慌不择路地跑了。
苏挽走后,凌羽从屋外进来。
此时,雨已经停了。
“侯爷,她明显是在狡辩,您为何还要……”
温千袂抬手打断,沉声说道:“她嫁了人,还有孩子的事,你可知道?”
凌羽想了想:“侯爷恕罪,这些事,属下并未来得及查探。”
温千袂轻笑一声:“凌羽啊凌羽,你最近办事可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他余光瞥见身旁之人,只埋着脑袋不敢说话,便又似开玩笑地道:
“罢了罢了,终是烂泥扶不上墙……”
凌羽便觉得温千袂给了自己台阶下,于是在底下附和道:“侯爷说的是,说的是……”
片刻后。
“侯爷,不知假币一事该如何处理?”凌羽问道。
温千袂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不急,先静观其变,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些什么。另,那厨子有一孩子,想办法,将他请到府上来。”
“侯爷,这……”
凌羽心道他家侯爷就算再讨厌苏姑娘,就算再不要脸,也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吧。
于是又确认一遍:“侯爷,方才属下没听清……”
温千袂便好像极有耐心,真的就再说了一遍:
“孩子若在家里,便想办法将他请过来,孩子若已经上了书院,便将孩子接到府上,如此,可听明白了?”
凌羽:“……”
半晌才道了个:“是!”
……
苏挽从温千袂卧房出来,便直接去了万香楼。
她可不想将这汗巾放在身上了,多一刻都不想。
苏挽将汗巾交给钱如月后,看着她一脸春意荡漾,便直接别过脸,去找了刘夫人。
这几日刘夫人在万香楼当差,日子过得充实,却也比以前辛苦,所以也瘦了不少。
苏挽与刘夫人寒暄过后,便又回了侯府。
此后的一连几日,苏挽再没见过温千袂,也没怎么见到过荣华夫人,直到那一日苏挽去关雎书院接苏修然的时候……
“苏同窗,你可真厉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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