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床上,一男一女在青天白日之下,做着不可描述之事。
男的肥头大耳,女的纤腰雪肤,在男子的重压之下,女子已经累不成语。
这已经是他回来后的第五次了,女子这样想。
只听男子的声音里夹着重重的喘息:“今天居然让那小娘们给逃了……”
他一双粗大的手掰过女子扑红的脸,一口黄牙欺上,“我的好翠儿,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那小娘们送到我床上,否则……你的孝顺儿子森儿,就去当街要饭去吧!”
是了,这一男一女便是祝富贾和秦翠翠。
秦翠翠说不出话,只得点头答应。
而祝富贾口中所说的“小娘们”,便是苏挽。
早在那日祝府门口,他便注意到了她。
今日在赌坊有幸抓到她,却不想还是被旁的事给搅和了,他心里有气,于是便回府找了秦翠翠发泄。
如今秦翠翠还是祝富贾的妾室,而条件,便是秦翠翠要想办法将苏挽送到祝富贾的床上。
这祝富贾贪财好色,及其喜欢流连于烟花之地,只要是被他看上的女子,花重金,他也要替那女子赎身,然后再接回府上,好好享受一阵子。
等到新鲜劲过后,若那女子还有用的到的地方,比如秦翠翠,他便会留着,放在府上,若是没有天灾国难的,他便会一直留着,毕竟他养女人的钱还是有的。
折腾一阵子过后,祝富贾终于不再继续了,而秦翠翠身上则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到处都是一口黄牙留下的印子。
祝富贾将被子往秦翠翠的身上一盖,再一手将裹成粽子似的秦翠翠揽起,抱在胸前。
另一手挑起那削尖了的下巴,调戏道:“从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卖力,早知道是这样,那三个月里,就应该将你接回府上,好好享受一番!”
秦翠翠没能回话,此刻若不是凭着那一份心底的意念,她怕是早就倒头睡着了。
祝富贾的手指来回摸索着秦翠翠略带芳香的嘴唇,凑近闻了一下,随后扫过一张似乎已经精疲力竭的脸,又理了理鬓角汗湿的头发,道:
“既然这么累,那就赶紧将那小娘们送到我手里,这样,你也好休息休息,嗯?你说对吧?”
此时秦翠翠已经恢复不少,于是点了一下头,喉咙滚了一下,才勉强挤出一个字“好”。
“哈哈哈哈……”
祝富贾闻言突然大笑,又将秦翠翠摁回床上,挑眉道:“哟!能说话了?那便再陪我一次吧!”
于是秦翠翠便又像个布娃娃似的,被子一掀,任由他蹂/躏。
……
关雎书院。
“苏修然,你怎么偷别人东西啊!”
“苏修然,你怎么偷我的笔呀!我听说你是乡下来的,刚刚搬到城里,难道是因为你爹娘在城里买了房子,现在没钱了,连笔都买不起了?”
“我娘说,乡下人最会坑蒙拐骗,手脚不干净,也就是夫子口中说的‘梁上君子’。”
“叫这么好听做什么,不就是小偷嘛,走!苏修然,跟我去见夫子!”
那人才抓起苏修然的手腕,正要去夫子那儿,夫子便正好从门口进来,看到的,是一副几个大孩子欺负一个小孩子的情景。
苏修然上的是蒙学,而被偷笔之人上的是经学。
“然弟,你没事吧?”
“修然,你没事吧?”
胖虎和谢染异口同声,将苏修然从闹事人身边拉过来。
方才进来的夫子,也就是交他们蒙学的白夫子,是他们叫来的。
“何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白夫子上前呵斥道。
“回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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