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怎么回事,这屋子不是说好了要给我留着的吗?”
小巷子里,苏挽正同卖房的牙人交谈。
“姑娘,实在是那位给价高,我们都是做生意的,姑娘应该也能……也能理解。”牙人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他失约在先。
苏挽心底叹气,她本来都已经决定花三百两银子买下那屋子了,结果……
她现在也不想问那牙人,对方到底给了他多少钱,只是揣着那沉甸甸的三百两银子离开。
苏挽回了云西村。
天边还留有一道残霞,她整理好情绪,准备拿着两串冰糖葫芦笑盈盈地去找两个小家伙,却见两个小家伙垂着脑袋站在门口。
那样子比她还丧。
“怎么了呀?难道是惹刘婶生气了,在这儿罚站呢?”
苏挽蹲在两个小家伙面前,手里的糖葫芦晃来晃去,却只是让胖虎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又暗了下去。
两个小家伙起初不肯说,但在苏挽的逼问下,两个小家伙还是将事情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是然然的文房四宝,被同村的李小雄带着三五猪朋狗友给夺了去,现在可能已经“尸骨无存”了。
当时刘夫人正在地里干活,两个小家伙自己在家琢磨这些玩意儿,李小雄突然带人闯入,以二敌五便是口舌之争都落了下风,东西也自然而然就被夺了去。
“娘亲,怎么办呀?那可是娘亲给然然的……”苏修然的小脑袋靠在苏挽的肩窝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泣。
自从东西被夺走,他心里不知有多委屈,却都没哭,愣是到现在见到娘亲,终于是忍不住,他才掉了金豆。
“然然别哭,东西没了,改明儿娘亲再给你买套新的,好不好?”苏挽摸摸小家伙的小脑袋安慰道。
小家伙心里还是委屈,却不再哭出声音,搂着娘亲脖子的藕臂紧了紧。
这时,刘夫人听见外面有动静,也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锅铲,显然是方才在做饭。
她不知道苏修然的文房四宝被夺,所以见到小家伙哭,又见到胖虎神情沮丧地站在一边,还以为是胖虎欺负了然然,当下骂道:
“他娘的小兔崽子,我给你吃给你穿是让你出来欺负人的!连你弟弟都欺负,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接下来,那手中的锅铲便要落到胖虎的屁股上,再接下来,便被一双纤手握住。
“嫂子,你误会了,胖虎没欺负然然,胖虎可乖着呢。”
闻言,刘夫人收起怒色,胖虎却已经被她吓得躲到了苏挽身后。
他只从苏挽身后探出一颗脑袋,颤声道:“娘,不是我,是李小雄!是李小雄把然弟的文什么的给抢走了,所以然弟才……才哭的。”
刘夫人敛下眼,又看了一眼倚在大人腿边的小家伙,才转眼看向苏挽,“竟还有这等事?”
苏挽只是点点头,也没再说些别的。
后来刘夫人嚷嚷着要去李小雄家评评理,自认为自己的嘴皮子还是有用武之地的,可苏挽却想着还是自己去解决为好,毕竟已经麻烦他家太多了。
她将其中一串糖葫芦给了胖虎,再将今日钱如月给她的蔬菜给了刘夫人,这才牵着然然走了。
苏挽先牵着然然回家吃了顿饭,随后才去的李小雄家。
李小雄家离苏挽家有百来步远,站在院子外面时,屋子的两扇木窗还亮着,苏挽这才领着然然进去。
她伸手敲了敲门。
半晌,门被打开,探出一颗稚嫩的脑袋,偏是那双眼睛似是蒙了层防备。
“森儿,这么晚了,是谁来了呀?”伴着银铃般的声音,一粉衣女子出现在苏挽面前。
前一秒脸上还挂着笑,下一秒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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