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偏过头,语气强硬:;只许你提离婚,不许我提条件么?
不管我脏不脏,你睡了我是事实,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白睡我!
你要是不答应做证人,就拖着吧,不管怎样,陆太太这个名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凌西拧着眉,毫不畏惧的瞪向对面的男人。
;你就那么在乎那个杀人犯,为了他恨不得马上跟我离婚?为了他不惜跟我撕破脸?
凌西,你把我当什么了?啊?
陆耀庭忽然抓住凌西的手,黑眸中迸射出来的怒火,仿佛要把她烧死。
手腕传来钻心的疼痛。
凌西挣扎:
;你放开我!是你自己提离婚的!陆耀庭,你讲讲道理行不行!
不过是举手之劳就能救一条人命的事情,你何苦要这样刁难我?
;就算我不提,你也会提!
你跟我结婚就是奔着离婚去的!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你利用去救外面野男人的工具!
陆耀庭狠狠的放开了她,嗓音震耳欲聋,几乎是吼叫出来的,脸部脖子涨得通红,像一堆随时都要爆炸的炸药。
下一秒,他抄起桌上的水壶,用力往凌西的方向砸过去。
盖子松动,壶里的开水全撒出来了。
凌西来不及闪躲,左腿被滚烫的开水烫到了,柔嫩的肌肤瞬间一片通红。
痛得她尖声惊叫。
;滚!
陆耀庭暴怒的低吼。
凌西一张脸吓得毫无血色。
她不再吱一声,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卧室。
太可怕了。
陆耀庭现在跟吃了火药似的,她继续呆在这,肯定要被家暴。
凌西前脚刚走,陆耀庭就把胡豆喊进去,一通斥骂。
;这该死的水壶里,为什么装着那么烫的水?
;陆总,有什么问题吗?
胡豆纳闷,如果水不烫,那肯定是水壶坏掉了。
;有问题!问题大了去了!
想起凌西那被烫得通红的小腿,他内心就特难受!
好像烫到自己身上。
这种又生气又心疼,极度矛盾冲突的心里,让他近乎抓狂!
;她算个什么东西!
下一秒,陆耀庭握起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
力气很大。
玻璃桌垫瞬间四分五裂,他的手也受伤了,拳头一片血肉模糊。
胡豆赶紧拿来药箱给他处理伤口。
;陆总,这又何必呢?既然和少夫人合不来,就离婚好了。
双方没有感情基础,草率的婚姻,本就无法维持长久。
;胡豆,你去拦住她,让她签字,不签不许她离开这个门!
胡豆放下药箱,匆匆拿着离婚协议书跑出去。
结果没跑两步,陆耀庭又把他拽了回来,一把抢走协议书,撕了个稀巴烂!
;没有感情基础,她就能肆意的玩弄我了?
我不能那么容易让她甩掉,想跟我玩,我玩死她!胡豆,备车!
;陆总,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跟着凌西!我要看看她今晚要和哪个野男人过夜!
胡豆郁闷又无语。
陆总本是个睿智果断的王者,陷入爱河后却成了冲动的恋爱小白,都玩起跟踪了。
凌西失魂落魄的离开陆宅。
或许是老天垂怜,滂沱大雨逐渐变成了毛毛雨。
小雨滴淅淅沥沥打在她脸上,和她的泪混合,迷住了她的视线。
眼前似乎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她该怎么做,才能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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