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未敢出手,只能将他松开,翻过栏杆跃入廊外庭院中。
李非白见状,一个闪身追了上去。
于是二人便在院中打了起来。
一边是西北第一战神,一边是大病初愈的弱鸡,谁输谁赢简直不用下赌注。
明月掏出一把南瓜子给几位分了,众人做在栏杆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
然而看着看着他们发现,两个人竟打得有来有回。
“李非白身手这么好?”魏秋水咂舌,“是不是主公的那一掌被他吸走了内力?”
萧让边观战边道:“很明显他之前是装的。”
李非白虽被萧潋打过一掌,但喝药养了几天已经大好。刚刚又看萧潋做事说话皆有欺占了明月的意思,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便使出浑身解数去对付这采花狂徒。
并不知道自己并冠名“采花狂徒”四
个字的萧潋渐渐感觉李非白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你又发什么疯?”萧潋想要回击,眼角余光却扫到明月。他现下还摸不清明月的意思,担心伤了李非白的同时也会伤了明月的心。
“你动明月,我杀了你。”李非白面无表情又使出一拳。
萧潋避过,向后几步退至墙角。
“明月看重你,我不想同你打。”萧潋蹙眉,“我若出手,你还要挨上一掌。这样今日便不能启程。后面还有蔷薇刀跟着,你想置大家安危于不顾?”
李非白听后瞬间恢复了理智。
他收回拳头在袖中攥紧。
“这个账,我迟早要跟你算!”说罢,李非白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潋望着他的背影,寻思得找个时机劝解一下明月——这男人不行,气量太狭小,不是首选,还应多考虑考虑。
大家看得正带劲,见他们突然偃旗息鼓,心里都有些不开心。
尤其是魏秋水,她一向好学,跟着萧潋学了不少招式。看这二人打得有来有回,已经在比划琢磨着偷师学艺。没想到过了两招,他们说停就停,简直让她难受到了姥姥家。
此时赵知行来了院内,冲着他们喊:“开饭啦…咦?明月醒了?赶巧我今儿做了好吃的…我擦,你们怎么还嗑瓜子?饭前吃零嘴你们尊重过我吗…”
萧让摇了摇头:“本来也没打算尊重你。”
“喝西北风去吧你们!”赵知行骂骂
咧咧地走了。
众人听到干饭,也一下散得没影儿了。
待用完了饭,便已经快到午时。大魏人有个毛病,过了午时再出远门不吉利。于是大家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东西后启程前往光州。
他们这行人来时披星戴月风雨兼程,走时磨磨唧唧这事那事一堆,带了好几个拖油瓶不说,屁股后面还悬着一把蔷薇刀。
明月她们乘坐的马车因为被萧潋击穿有些透风,已经被丢弃了。后头又换了个更大更豪华的,足以让两个姑娘在里面多打几个滚。
明月惬意地盖着小毯子,又将干脆面抱进怀里。
正在左右打滚的如意问道:“殿下,您真的要跟萧大王了吗?”
明月双手一摊:“你看我还有别的路走吗?”
“那您是被强迫的?”如意来了兴致,“老天有眼!王爷公主强取豪夺的戏码竟然真叫我碰上了!还是我身边的大活人!”
明月拿起纨扇敲了她的脑袋一下:“大姑娘,不害臊!瞎说什么呢!”
如意根本不痛,眼睛里散发着八卦的光辉:“如何?您在被强夺了身子后有没有对肃王殿下产生一种既痛恨他又依赖他的扭曲心理?”
明月这才反应过来:“强夺了身子?你说的谁?我?”
如意点头如老母鸡入了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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