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某人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根本照顾不好我家主子。”她翻着白眼道。
萧潋将双手负在身后,不言不语间气场全开。
“呵,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害怕吗?”感受到气氛不对劲的如意一边骂骂咧咧地下了床一边向外走,“你别说,我还真怕了。”
萧让:“……”
如意一边嘟囔,一边贴心地关上了门。
做完动作的她一愣:“我为什么要关门呢?”
萧让道:“你下意识的动作说明你心里是赞同他们独处的。”
如意从鼻孔里不屑地“哼”出一声,和他并排走。
萧潋听他们走远,走到明月床前。
依然是端端正正的睡姿,哪怕人已经没有意识,也会保持自己的姿态。
良久后,萧潋终于
开口。
“睡这么沉…是不是梦到贵妃了?你从前就对我说过,虽然她脾气又臭又烂,可你每晚都会想她。”
“他们说,你总觉得我对你有所图。可你为什么没想过我是为了报恩呢?”
“明月,你还记不记得因为盗舆图而要被处斩的那个质子?”
“当初是你救了我,如今我为什么不能来救你?”
“这次是我大意,险些害死你,我向你认错。”
“我知道你不愿醒是因为不想面对现在的境遇,那我现在给你一个承诺,你觉得满意,就赶快醒过来。”
“跟我回光州,若你想要一个家,我就给你一个家。”
“你想嫁谁就嫁谁,哪怕是李非白我也认了。届时我给你备好嫁妆,让你风光出嫁。”
“如果你不中意别人,还想回元京,那我替你打下来。”
“孙贺气量小,他断不会容我,我怕是迟早要走那一步。”
“到时候你就能回宫了。”
说着,他执起了她的手。
明月的手温温软软,越捏越小,软成一团,真·柔若无骨。
以前有一次也碰到她的手,有些黏黏的感觉。而这次又软又滑,跟上次很不一样。
“醒过来吧。”
“好。”
萧潋:???
萧潋猛然抬头,见明月正睁着眼看他。
他惊得老脸一红:“你什么时候醒的?”
明月的眼角还挂着眼屎,却从容道:“刚刚。”
萧潋一听,感觉这俩字儿有些
模棱两可。他不知道那些话她都听去了多少——还想被她听到,还不想被她听到,总之令他百爪挠心,纠结无比。
刚刚还在诉衷肠的肃王殿下,此刻面上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
明月将视线移到了他握着自己的手上。
只见两只手正十指交错,紧紧缠在一起。
明月的手从小便开始保养,白里透粉,还泛着光,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萧潋的手指节宽大,厚实而粗糙,还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痕,对比之下的确不大好看。
萧潋默默地抽回了手,转身替她斟了杯茶。
明月睡了这几天,看着他端来的茶,不太想喝。
众所周知,只要是个人,睡醒了以后都十分想去出恭的。此时你端茶来,简直等同于要了她的命。
“不喝。”明月摇头,“我想去方便。”
萧潋将茶放在桌上,又扶着她起来。
明月躺了这些天,早就腰膝酸软,虚得不行。甫一下地,直接一个打颤就要和地面来个垂直俯冲。
有身手好的人在,自然不会受伤。人落到萧潋怀里,这次俯冲直接以失败告终。
明月长这样大,第一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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