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阵无语,最后还是胡拓先反应过来,干咳两声。
“咳咳,这个我们师门有规矩,小郎君你并不符合收徒标准。”
原以为如此说,刘志定然会知难而退,谁知他却毫不气垒。
“胡公,我也不为难你,那就不收徒,只当是指点下我,怎么样?”
说着又将手里的玉珏塞过去,“一点心意,胡公拿着买酒喝。”
这胡拓是个极其贪财之人,所以之前苏小手请他出手时,才会有言在先。
只是后来事关重大,不得不报与师门知道,结果却被告知不许收取报酬,弄得胡拓十分郁闷。
看着手里的玉珏,胡拓眉开眼笑,到了手的钱财,怎么可能还送出去,岂不是要被天打雷劈。
何况一码归一码,此事与前事无关,再说了,朋友间切磋指点一下,那是也是很正常的嘛。
“好说,好说,有时间自然会指点下小郎君的。”
嘴里说着还故意露了一手,也没见他如何动作,手中的玉珏便凭空消失了,仿佛变魔术一般。
引得刘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立马就心痒难熬,“胡公果然神乎其技,要不就把这个教给我好了。”
“哈哈,不过雕虫小技耳,等会儿我教你就是,包管一学就会,只是需要勤加练习而已。”
苏小手在旁边看得很无语,只不过他也明白这位师叔的脾性,无关紧要的事情,他就懒得理会了。
搞定了这件事情,刘志心情更是舒畅,几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说着说着刘志便问到了那天救人的事情。
“那天在夏门亭救人,一定很精彩吧?”
苏小手点点头,“的确是出了点状况,只是最后有惊无险,说起来还多亏了那夏门亭的亭长,替我们遮掩过去。”
“你是说孙怀孙大哥?”
刘志想不到这件事情还和他扯上了关系。
“就是他。”
苏小手很肯定的说道,“当时我们定在未时动手,陆君负责引开守卫,我和师叔打算用一具乱葬岗的尸首,将袁郎中替换掉。”
可没想到中途出了岔子,正在换人的时候,突然来了队巡逻的甲士,张口就喝问我们在做什么。”
刘志听的惊险,忍不住问道,“这缇骑巡逻都是有规律的,怎么会突然冒出几个人来?”
苏小手抿了口酒,摇头道:“这却不知,也可能只是个意外吧。
若不是那亭长走出来,说是吩咐检查下尸体,看有没有腐烂恶臭,我们几个恐怕还难以脱身。”
“孙大哥为人古道热肠,虽然是那孙寿的从兄,却并不与他们为伍。”
刘志听罢也不禁大发感慨,若是孙怀不伸出援手,那天晚上即便苏小手几人能全身而退,但袁著肯定是救不成了。
若是惊动了梁冀,惹得他怀疑,说不定还会弄得满城风雨,四处搜捕嫌疑,到时候又有许多无辜的人受累。
可以说他当时那句话,实际上救了很多人。
几人评论感慨了一番,都各自记下了孙怀这个人情。
刘志又问起就郝絮的事情,这一问引得苏小手都忍不住笑起来。
“陆君的药实在是太霸道了,那郝絮可是吃足了苦头,之前吃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可以说是痛断肝肠,偏偏还死不了人,只能生受着。
当天我们假装梁府的仆从去传话,说是必须马上出殡,晚上又把他从墓里挖了出来。”
想起郝絮服毒之后的惨状,刘志至今记忆犹新,确实只有一个字能形容,那就是“惨”。
“你不知道后头还有更惨的呢,那个解药当真是奇臭无比,我捂了口鼻都被熏得头晕眼花,那郝絮我看就是生生被臭气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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