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佳看着两孩子的背影叹了口气:“他俩要是平时也能这么积极就好了。”
“小孩子嘛,难免的。”纪若棠拍了拍林嘉佳的肩膀,“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林嘉佳拉着纪若棠往后院走:“去晏城的一队人马回来了。”
纪若棠刚想说她知道这事,便又听林嘉佳说:“在回来的路上他们救下了两个人,是从那园子里逃出来的。”
“什么?他们现在在哪?”
“就在后院的杂役房里,我带你去瞧瞧。”
两人去了杂役房,那一队人都在门口守着,林嘉佳示意他们去把人带出来问话。
五人进了杂役房叫人,另外两人则是搬了椅子来给林嘉佳和纪若棠。
待那两个汉子被带上来了,林嘉佳便道:“先自报家门吧。”
高一点的汉子道:“我叫张元,是晏城人。”
另一个人道:“我叫张贺,也是晏城人。”
“你们是兄弟俩?”林嘉佳问。
“不是,只是恰好同姓。”张元答。
“好的,那说说吧,你们是怎么进到那园子里头的?”林嘉佳靠在椅子上,继续问。
张元刚要开口,张贺就拉住了他,然后上前一步问:“我知道这是京城,我也知道那园子背后的人是京城的高官,万一你们就是那高官的人,我们不就是自投罗网了吗?”
“……”
纪若棠本来还可怜他们被追杀的遭遇,现在看来,大可不必,毕竟这么蠢的人就算没被追杀,估计也活不长。
“蠢货。”林嘉佳也被他们蠢到了,她瞥了眼张贺,“我若是那人派来的,倒不如直接一刀抹了你们的脖子,何苦又在这问你们?”
张贺被说得面上一红,羞愧到不敢再说话,张元道:“回两位贵人的话,我们是被骗进那园子里的,一开始他们说好了一年是五十两银子,干的活也不累,就是种地。”
“这样的好差事我们都是上赶着去的,被选进去的也都是年轻力壮的人。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种的是什么,后来等那东西长起来我们才知道的。”
“再后来,我们几个不想干这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便去和管事的说,谁知那管事的不给结工钱也就罢了,还不妨我们离开园子。”
“前日,我和贺兄也是钻了空子才能逃出来,谁知还没走多远就被园子里的人追杀,还好遇到了这几位壮士相救这才逃过一劫。”
“刚才贺兄也是心有余悸才谨慎了些,还请两位贵人见谅。”
纪若棠略带赞许地看着张元,这人虽然是个粗人,说起话来还是挺仅仅有条的,见到她们没有过分谄媚也没有过度警惕。
啧,貌似是个可用之才。
“那你们可记得园子里的管事长什么模样?”林嘉佳问。
“我觉得重要的不是园子的管事。”张元看向纪若棠,虽然纪若棠一直没有说话,但是他看得出来,纪若棠才是那个掌权的。
纪若棠微微颔首,张元才继续说下去:“我和贺兄在那园子里一年多了,那京中的人去过两次,在下不才,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哈清楚地记得那人的模样。”
“而且,我还听到那管事的叫他沈大人。”
“姓沈?”林嘉佳看向纪若棠,她对朝局中事不太了解,便只能寄希望于纪若棠。
纪若棠快速回想了一下容颜给她的太子一党的名单。
“沈从安?”纪若棠问了一句。
沈从安是户部尚书,户部管的便是钱财田赋,通俗点说,就是段司澈的钱袋子,由沈从安管这种事也是合情合理。
“在下不知。”张元的确是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等明儿我带一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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