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董甜甜闭上眼,忍了:“我答应你。”
“甜甜?”李心草眼中满是泪水,她伸手想要抓住董甜甜的衣角,却被她闪过了。
“你是赵万牧的妻也好,妾也罢,亦或是没名没分,都和我没有干系。”董甜甜背对着李心草,默默流下一滴泪:“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就是哭,你也得笑着哭。”
“我原先托人写了一封贺词,现下念给你听:好友心草,与我共结金兰,历尽艰辛。友心善纯良,温柔待人,得遇儿郎,缔结连理,鸳鸯莹合,白首成约。特赠予新房安家,祝贺二人早生贵子,儿孙满堂。”
董甜甜念着这贺词,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原先不知何为哭嫁,何为女儿苦,今日见了李心草,真真切切体验了一把悲痛。那种有苦说不出,还打碎了胳膊肘往袖子里藏的苦。
怪不得古代寻常女子多有早逝,三从四德的束缚下,女子能活到一百岁,和斗战胜佛有什么区别?
她宁可做凌月那样傲气的女子,也不做心草这样委曲求全的妇人。
董甜甜念完贺词,抬脚离开了院子,只留下李心草还泪流不止,伤心难过。
夜深后,莳花院的灯火熄灭,大家静静的睡去,再也不提婚礼的事情。
此时的巷子口,一位小老头拿着火石,凑近了凌月。
拨开凌月的凌乱头发,她妖艳的五官映入眼帘,小老头顺着火石往下看,能看到凌月丰满的身材。
“啧啧
,真是个人间尤物。”小老头伸出手,正要摸上去,却被一鞭子打在了肩上。
“死老头,你作甚?”拿着皮鞭的丘婆子一顿骂:“这两天官府查得紧,我们已经好几天混不到银子了。刚抓到这丫头,你休想动贼心!”
小老头被抽了一鞭子,怯生生挪开了:“现如今官府差的那么紧,这丫头卖到哪里去?”
丘婆子上前抬起凌月昏睡的脸,勾唇一笑:“长得这么讨男人喜欢,当然要卖去青楼,赚个好价钱。”
“青楼?”小老头低头喃喃:“县城里的青楼不是也被查了吗?谁敢顶风作案?”
“住嘴!大好的买卖难道还没人做吗?有钱谁不知道挣?!”丘婆子拉起凌月,将她抬到推车上,用稻草遮盖。
两人一前一后,乔庄夫妻,混过来巡逻的守卫,一路到了青楼的侧门前。
这青楼名唤春香楼,因着店里的姑娘姿色不错而出名。正门口人来人往,不放便做买卖,两人就去了侧门,对小厮耳语一通。
在门口等了两个时辰,夜风冻的人瑟瑟发抖,花枝招展的老鸨才走了出来。
老鸨花名春香,大约三十出头,一身半透明的纱裙,配上妖娆的走路姿势,柳腰晃得小老头直流口水。
“丘婆子,你可真是不要脸,竟然在这关节来找我做买卖。”
春香扬着下巴走下来,手指撩起稻草,尖声细气道:“你以为我春香是吃素的?顶风作案这事,我可
不敢”
话说到一半,凌月的脸就呈现在春香面前。巴掌脸尖下巴,高挺的鼻梁加上诱人的唇,从高往低看,还能看到傲人的胸部。
“咳咳!”春香即可盖上稻草,扭着身子到了丘婆子身前:“顶风作案嘛,也不是不可以。”
“说吧,你要多少银子?”
丘婆子伸出五根手指,春香皱眉:“五两银子,丘婆子,你胃口有点大啊。”
“妈妈误解了,是五十两。”丘婆子此话一出,气的春香怒火直冒:“你这怎么不去抢!就连我的花魁春娇都不值这个价,你怎么敢这么要钱?”
“妈妈说的哪里话,花魁虽然不值这个价,可她为你卖了这么多年,你早就挣到这个价了吧?”丘婆子奸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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