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私房菜里,董甜甜巡视了一周,满意的坐在柜台数钱。
舞台上的凌月已经穿着礼服,戴着面纱,开始了一段异域舞蹈。艺舞舞蹈不似传统舞蹈保守,穿的整齐秀美。凌月此时露着肚皮和半肩,镶着珠宝的服侍耀眼夺目,每一个转身都能勾起一片掌声。
“凌月姑娘天下无双!”
“凌月姑娘真是难得的美人啊!”
台下的看客都醉了,时不时发出一声感叹:“谁能娶到凌月姑娘呢?”
“我。”
人群中响起一道清凉的男声,陆羽生缓缓走上前,打开羽扇:“凌月姑娘一定会嫁给我的。”
“就凭你?”一旁的男人抓住陆羽生的衣领,恶狠狠道:“我看你是做梦做多了吧?”
“我为凌月姑娘花费的时间和银钱,恐怕你连零头都不到。”
“唉,兄台说错了。”陆羽生拿扇子打他的手:“凌月姑娘喜欢的是才情,你们只在这里砸钱和费时间,根本就是驴头不对马嘴,白费功夫。”
“谁说凌月姑娘喜欢才情?我看凌月姑娘更爱钱。”
那男人还要争论,忽而听到门口一声冷喝:“姓董的,你竟然还在这厮混!”
众人回首,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小妇人,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吆喝:“你给我出来!”
那男人听了,立刻躲在陆羽生的身后,不敢吱声。
“人呢?!”小妇人看不见男人,只得朝着舞台走去:“就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家相公,我今
日就要撕破你的脸,看你怎么狐媚!”
小妇人走上台,还没扑上去,就蹲在地上:“哎呦!我的肚子!”
凌月这时候停了下来,看向她:“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台上呻吟?”
乐器随之停下,店里安静了许多。董甜甜一抬头,感到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
董甜甜剥开人群,看到那哀嚎的小妇人:“这位小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小妇人见了董甜甜,叫的更大声了:“你就是这儿的老板娘吧?你凭什么怂恿这狐媚子,勾引我相公?!”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男人们纷纷指指点点:“这小娘子看起来已经怀有身孕,不像是说假话的。”
“难道凌月姑娘私下里真的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群男人觊觎凌月已久,只想着怎么把她娶到家里,因而巴不得她有个错处。
“小娘子,你且说来,我们替你主持公道。”
董甜甜扭头,露出鄙夷的眼神。这群男人,天天围着凌月,私下里却巴不得凌月出事,好下手占为己有。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家住在芙蓉街拐角处,相公姓董,承接祖业,有几分良田。我怀有身孕后,相公日日不在家,我命小厮跟随,才找到了这儿来。”
小妇人哭喊道:“都是这个狐媚子,勾引我家相公,他才丢下我和孩子,不回家的。”
“小娘子,话不能乱说。”董甜甜及时出声
:“凌月在店里,从不收取客人的赏钱,还按时出场,从不占用时间。她哪有功夫勾引你的夫君?”
“她是不占用时间,可她私下里搞了个排名,竞价上榜,出钱最高的可以选一个曲目来。就是因为这个排名,我家相公日日混迹赌场,就为了多挣点钱来捧她!”
小妇人单手指着凌月:“她靠着这个抬高身价,已经到了一舞五百两的地步。”
“什么?!”
董甜甜大吃一惊,看向凌月:“这是怎么回事?”
凌月脸色泛白,支支吾吾道:“不是我,我没有收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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