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里,朝白矜矜伸手,“抱歉抱歉,吓到你了。”
白矜矜看他就是故意的,但现在这里怪异,她懒得跟他计较,顺着他站起来,环视周围,“那群人呢?”
“你是说跟我们一起走的商队吗?他们都被这些食人蝎吃掉了。”
“啊……”白矜矜紧蹙眉头,怀里的童童脸色苍白。
“那我们接下来该往哪里走?”
戚曜环视周围,指了指那方,“走这儿吧,要背阴一些,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到蝎王府。”
“那蝎王当真是变异了的怪物还是人类?”
“我怎么知道,这世间秘辛那么多,眼见都不一定为实。”
戚曜带头,白矜矜抱着童童走在后,忽然她小腹一阵疼痛,那种干呕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童童连忙站在地上去抓戚曜,“爹爹,爹爹……”
戚曜皱眉,“我可不是你爹爹,没有你这么个便宜儿子。”
童童指着白矜矜那方,“娘亲……”
戚曜看过去,就见白矜矜跪在沙地里,全身疼的蜷缩起来。
他连忙走过去,扶起她,“你到底是怎么了?”白矜矜不说,他搭上她的脉搏,过了许久,他眼中闪过几丝难以言喻的神色,“你怀孕了?”
白矜矜咬唇,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她点头,“嗯。”
“谁的?”
“纪寻。”
戚曜倒吸一口凉气,立马就甩开她,“你还不承认你和纪寻的关系,你是他妻子,还怀着身孕,我总算是懂了,那个男人是个负心汉吧?要了你就抛弃你,你从远方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他负责?”
白矜矜无言以对,事实并非如此,但这人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戚曜骂了几句粗口,居高临下看着她,“我到底为什么要救你啊?还跟着你护着你,你是别人的老婆我帮你有什么意思?都成了亲了还跟其他男人这么不清不楚,你和那纪什么玩意儿的有什么区别?”他显得很暴躁,眉宇间尽是不耐烦。
白矜矜咬唇,“我一个人来这儿,没有认识的人,就和你有点缘分才与你一同走,这一路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我才不是你们这儿的小姑娘,也别用你们那套三姑六婆规矩来要求我,你若是嫌我麻烦我们大可在这里分道扬镳,本来就互不认识。”
戚曜冷冷盯着她,童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些瑟缩地喊“爹爹……娘亲……”
“我不是你爹爹!”
“我不是你娘亲!”
白矜矜和戚曜异口同声道。
童童抖了一下,蹲在地上,垂下头。
“我真是犯贱,昨天晚上就该想到,老公老公地叫着,呵呵,算我瞎眼,已经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了。”戚曜阴阳怪气嘲讽她,而白矜矜只是咬紧牙关,捂着小腹。
两人僵持了半响,到底还是戚曜叹息,“算了,都跟你到这儿了,算我吃饱了没事做,起来,我把你扔去蝎王府就自求多福吧!”
白矜矜跪在地上想爬起来,但小腹绞痛地她完全没有力气,童童去扶她,被她拂开,“我自己来。”
戚曜很生气,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嘴里不断念叨,“死鸭子嘴硬,倔的跟头牛似的,活该嫁出去丈夫跑了。”
白矜矜揪着他,“你才没人要,你这辈子注定娶不到媳妇儿,孤寡一辈子!”
两人一边走一边拌嘴,直到风沙停止他们到了一处黑铁一样的山峰下,这里的石头千奇百怪,有条清浅的小溪从山顶绕下来,他们在这里歇息,已经是半夜,白矜矜的肚子疼稍微好了些,她洗漱了下,洗走脸上的风沙,终于要清爽很多。
童童一直闷闷不乐,她朝他道歉,“童童,对不起,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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