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娶亲!”顾瑾摇了摇头,把酒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为何?”楚墨问。 楚墨又给顾瑾倒了一杯酒,顾瑾再喝下。 “我、、、我、、” 顾瑾想说女人怎么能娶女人?但她下意识的却知道这话是不能说的。 “我还要封侯拜相,位居人臣呢,所以不能娶亲!”顾瑾说。 事实上这话也是不能说出口的,特别还是对身为皇帝的楚墨说。 楚墨挑了挑眉头,这小子的野心可真不小! 楚墨没有说话,他看着顾瑾白玉一般的面容,看着看着、、、楚墨就又给顾瑾倒了一杯酒。 “喝,别闲着!”楚墨劝道。 顾瑾也是实在,听了楚墨的话果然又是一饮而尽了。 窗户没有关,寒凉的夜风从窗户吹了进来,吹拂在顾瑾的脸上,这一刻顾瑾恍恍惚惚觉得很满足。她不太知道自己到底说的是什么,她感觉全世界都在晃,眼前的楚墨已经变成四个影子了,她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楚墨。 她在哪?她是谁?她到底是顾瑾还是顾影? “丈夫只手把吴钩,意气高于百尺楼。一万年来谁著史?八千里外觅封侯、、、”顾瑾吟道。 顾瑾头发飘飘,眼睛眯起,夜色中顾瑾的声音轻轻的,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但却又仿佛每个字都敲在人的心上。 楚墨有些呆怔了,按理说他应该讨厌这般有野心的臣子的,但是他却生不出半点反感之心。 楚墨想了想,他正要着话,对面的顾瑾冲着他笑了笑就在这个时候,顾瑾毫无预兆的啪叽一下就趴在桌子上了,一张脸都扣在了那盆羊肉汤的海碗里,顾瑾却是再也一动不动。 这、、这是怎么了? 任是楚墨见惯了大风大浪也不由得被吓了一跳,他呆愣了片刻,这才想起来去吧顾瑾扶起来,免得顾瑾被羊肉汤给呛死了。 胡乱抹干净顾瑾脸上的汤和葱花,楚墨探了探顾瑾的鼻息,见还有呼吸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呛死,刚才还意气风发豪言壮志的,要是淹死在汤盆里,这事就太滑天下之大稽了。 楚墨看着顾瑾有些哭笑不得,这个顾瑾,还真是、、有趣。 其实楚墨的酒喝的也有点多了,今日他心情很好,看在喝酒喝的尽兴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照顾一下这位顾解元吧! 楚墨心里想着,伸手就把顾瑾给扶了起来。 还真是轻,顾瑾的体重出乎楚墨的意料,但楚墨也没多想,他也不知道顾瑾的房间在哪,幸好他们喝酒的偏厅旁有个供人休息的软塌,楚墨就直接把顾瑾给放在软塌上了。 顾瑾的衣襟被羊汤浸湿了一大片,又膻又粘的贴在顾瑾的前胸,看起来十分狼狈。 楚墨难得好心,他帮着顾瑾把衣服脱了下来,污渍一直渗透到了里衣,直到里衣被解开,顾瑾胸口缠着的布带就露了出来。 布带层层叠叠的紧紧的裹扎着胸口,缠的很紧,楚墨有些不解顾瑾为何在胸口缠这种东西,好奇之下便伸手把布带解开了两圈,直到解第三圈,布带里面有什么东西仿佛要弹出来的时候,楚墨的手一下子就顿住了。 楚墨觉得他的酒瞬间就醒了。 楚墨看着软塌上的顾瑾,他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而且还是一个滑稽荒唐的梦,梦里顾瑾先是意气风发,后跌进羊汤盆里,再后来顾兄居然有胸了? 或者是自己喝多了,所以产生了错觉? 楚墨又往顾瑾的胸口摁了摁、、、 楚墨发出“呀”的一声,一下子就从软塌上跳起来了,他瞪着眼睛看着顾瑾,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这不是错觉,竟然真的是软的。 “主子,您没事吧!” 房顶上的黑衣大汉听见楚墨的惊呼,急忙开口询问。 “无事,不小心脚滑了一下!”楚墨定了定神,语气镇定的说。 房顶上再没有声音了,楚墨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复杂。 现在该怎么办? 彻底解开布带,看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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