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除过苏悦儿就没其他人后,她推门而入。
苏蔓菁摸了摸原主母亲的脉,脉象显示原主母亲中毒了,但毒性不重,中毒的时间也不长,但此毒会让原主母亲内里不断虚弱下去,大概过个一年时间,整个人就会衰竭致死。
她想了想,掏出银针,给原主母亲解了一半的毒。
她现在还没回府,不能保证原主母亲的安全,所以不能把毒全给人解了,不能引起怀疑,打草惊蛇。
给原主母亲解完毒,她又想起了刚刚林月儿说的胡婉柔在东街的槐花巷和芦花巷的胭脂铺,那两个胭脂铺原主也曾去过,还是特意去看的。
苏老爷子以前置办的铺子也在那附近,不过后来苏老爷子出事后,白岩朗就做主卖了那些商铺。
她改天要去看看,她总觉得里面有些事儿。
原主曾偷偷调查过,白岩朗、胡知县和胡婉柔都是一个村子出来的。
白岩朗和胡同舟还曾是同窗。
比起白岩朗来说,胡同舟的学识还不错,是三甲进士,又被委派回了原籍做知县,仕途上比上不足但比下有余,怎么说也是米脂县百姓头顶上的大官老爷,握着一县人的命脉。
白岩朗学识不行,读了十几年书,连个童生都不是,他在元宵花会上救了苏悦儿后,隔年就入赘到苏府跟着苏老爷子做生意,不过不得不说,白岩朗那人读书不行,但做生意却有一套,能说会道且眼光独到,只要是他投的生意都能财源广进,曾一度让苏老爷子都刮目相看。
胡同舟还没做知县、白岩朗还没入赘苏府前,他们两户人的情况类似,生活都属于捉襟见肘的那种。
她是不知道胡婉柔哪来的那么些富饶的嫁妆,凭着知县的俸禄肯定是不行的,再说了知县还有知县夫人管着呢,知县不可能把自己钱袋子全给自己妹妹,而且胡婉柔得病去世的前夫生活也不富裕,原主心里奇怪,怀疑胡知县贪了百姓的钱,但原主没大声嚷嚷,一直把事情放在心里,想着以后有机会要仔细查一查。
苏蔓菁也怀疑胡婉柔那些钱财的来源,而且还想不通,白岩朗那么聪明的人是怎么做到不查证清就把钱给了来要债的人。
见有人要进来了,她躲到了屏风后面,看着丫鬟粗鲁地推醒苏悦儿,又把一碗黑糊糊的药给苏悦儿连喂带灌地倒进了嘴里。
她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是让苏悦儿中毒的药。
“你个狗奴才,你怎么敢?你的狗主子没教你规矩吗?我让老爷打死你。”药灌的急,苏悦儿被呛到了,她撕心裂肺地咳完后,瞪着态度不恭的丫鬟,怒火滔天地质问道。
“呵,还当自己是夫人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吃我们夫人的,住我们夫人的,嘴里还不干不净,我们夫人看你被你女儿克的生病了,心善地给你找了大夫赐了药,你不跪着谢恩就罢了,还来骂人,真是让人不耻。我要是你,早早死了干净。”丫鬟嘲讽道。
她是夫人得心的丫鬟,平时帮夫人跑个腿,内院的仆人哪个不是恭顺谄媚地姐姐长姐姐短的称呼着,也就面前的人不知死活,见了自己,一口一个狗奴才,简直让人嫌恶不已。
“还真是贱.人的狗,胆子就是大,竟敢冲着府里的主人瞎嚷嚷。我女儿可嫁去了金家,金家小女儿可是知府大人的儿媳,你们就等着,等着知府大人来惩治你们。”苏悦儿威胁道。
丫鬟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悦儿一眼,笑道:“呵呵,那我可等着了。”说罢,她丢下苏悦儿就走了。
苏蔓菁拧着眉听着苏悦儿的哭喊声和咒骂声。
听见苏悦儿还在责怪原主和自己父亲后,她撇了撇嘴,怎么就不想想自己的问题,等苏悦儿哭累了睡着后,苏蔓菁又给苏悦儿解了一次毒,解完毒后,她就悄悄去了胡婉柔和白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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