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为啥才喝这一点,就不胜酒力了呢。
该死,可能是这些日子太操劳了,这巡视诸门真是辛苦啊。噢,是啦,小九子,你方才说啥?"
李治:"我说我和师父合谋,想要干掉……"
程咬金一拍酒桌:"小九子,啥也别说了,我看我家那个最小的程凌雪,倒是和你很般配,你嫌弃也好,不嫌弃也好,我明日就将她送来,你自己看着办!"
李治打了个冷颤,果断认怂:"我将师父当作亲人哪,一日为师,……。"
程咬金便笑言:"打住,打住,陛下若是听到,还不得狠狠找我算帐,陛下能提着刀从承天门一路追杀我到明德门。
哈哈,不说这个啦,来,来,喝酒,喝酒,难得你我投缘,我和你讲一讲瓦岗寨里的事。"
李治忙乖巧的点头:"噢,我就喜欢听这些,不过,还是我给你讲三板斧。"
程咬金马上脸黑了。
李治赶紧道,"好,好,师父不愿听三板斧,那我听你讲瓦岗寨。"
程咬金,于是便开始唾沫横飞、云里雾里吹嘘起来,。
当晚程咬金喝的酩酊大醉,晃晃悠悠的被家将架走了。
……
第二日,李治与李格在府门口、跨在自行车上,想着要去军营去瞧瞧,一个乌黑乌黑的人冒了出来。
"王爷!王爷!下官可见到您了!下官给王爷见礼了!"
李治回头审视,这黑炭头一般的人是谁啊?
李格一时间也好奇的看着这个乌黑乌黑的人。
"小王爷,下官是许敬宗啊!"许敬宗连忙自报名号。
"老许?你怎么黑成了这样?"李治吃惊。
许敬宗陪笑言:"下官这不是一直忙着修路吗?天天风吹日晒,就变黑了,惊着小王爷了,都怪下官。"
居然是因为修路被晒黑的,可见许敬宗这家伙是真的豁出去了!
李治称赞道:"老许,可以啊,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尽忠职守!"
李格也震惊了,为了修路晒成了这样,可见这个官员是真的踏实能干!
李格点头道:"许大人真是能臣啊!为了修路晒成了这样,如此恪尽职守,真是感人肺腑啊!"
许敬宗就等着这句夸赞呢,黝黑的脸上绽放出了矜持的笑容,像是一朵墨菊一般!
许敬宗连忙道:"下官不过是干点跑腿的活计,都是小王爷高瞻远瞩,高屋建瓴,这才终于在冬季来临之前,将长安至洛阳的水泥路修好了!"
"从长安到洛阳的路居然修好了?这么快?"李治惊讶。
说实话,这大半年的时间,他太忙了,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许敬宗笑言:"小王爷说入了冬就不能再修路了,所以大家紧赶慢赶,终于在入冬前把路修好了,下官赶忙来向王爷报喜来了!"
"质量如何?可不能为了赶工期赶进度,没抓好质量,那可是舍本逐末!"李治正色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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