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拿主意,不关我们的事。”他从怀里掏出罪状令,挥了挥,“我们把这事儿办好就行。”
据封曜的话,黑袍子那家伙狡猾得很,基本没有在荒林留下任何痕迹。大衍宗执法堂的弟子审问鬼樊楼的邪修们,也只得出了那人功法诡异的线索。
至于最基本的不在场证明,对于无?所不能的渡劫期修士来说,几乎算不了什么。
昆仑剑宗的五位太上长老早已动身了,莫长庚带的这一队剑修几乎派不上实质性的帮助,其最大的作用也就是给无?相魔门施压,并监督搜查。
莫长庚赶到无相魔门的掌门大殿时,五位太上长老正在和昆仑剑宗的四位太上长老对骂,九个岁数加起来捅破天的老大爷,一人一句,唾沫横飞,动手动脚,幸好没打起来,不然这天真得被他们捅穿了不可。
无?相魔门的掌门不过大乘期,又是晚辈,夹杂在九个任性的老大爷之间,好声好气,完全没点掌门的威严了。
他刚替昆仑剑宗的长老们说一句,就被自家长老指着鼻子骂叛徒。他不得已替自家长老说一句,又被剑宗长老们指着脑门破口大骂。
“你们魔门闹出来的破事儿,还敢顶嘴了?”
十个人吵个不停,掌门大殿的天顶都快被他们翻了。幸好殿门隔音,不然外边的弟子非得吓得嗔目结舌。
莫长庚进门好一会儿,他们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站在门口,不说话也不是,插嘴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句涂涂鸟的叫声,清亮而有穿透
力。
咕咕——
九个吵架的老大爷和一个拉架的乖孙子顿时怔住,纷纷扭头看向门外。魔门的太上长老们满脸嫌弃,昆仑的长老们扭脸装作没看见。
莫长庚回头看去,先是一只金雕玉琢的笼子进门,笼内的涂涂鸟觑他一眼,不屑地扭开脸,低头去啄白玉杯里的水,千金一滴的灵液被它啄得水花四溅。
“嘬嘬。”一声逗鸟的调笑声响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抚上涂涂鸟的头顶,轻柔地摸了摸。
金线刺绣的衣角迈过门槛,琤瑽,腰间玉佩琼琚。一个袭着华丽绸缎长袍的年轻男子跨了进来,外貌约莫二十七八。
鼻子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是天道院最新出的款式,千金难求。但这朴实的圆框眼镜不衬男子的脸,倒把他的英气硬生生压了下去,添了几分淳朴愚钝。
殿内气?氛剑拔弩张,他像是没感受到一般,眉眼间堆着笑,就那么逗着笼里的涂涂鸟。
掌门舔着老脸笑了笑,小走几步上前,满脸真诚地问候道:“师祖,又遛鸟呢。你这涂涂鸟长得又黑又壮,可比外边野生地强壮多了,喂了不少灵药。”
他夸了好几句,接着话头一转,“我给您传讯,您怎么没回?”语气顿时卑微下去,小声地埋怨道:“还这么晚才来。”
男子终于挪开眼神,看向掌门,笑道:“我家鸟儿生崽,走不开。”
“啧。”魔门的一位太上长老终于受不了一般,粗着声音教训道:“虞师叔,鸟是鸟,人是人,您不能成天玩物丧志啊,出这么大的事情,你也迟到!”
虞世南难为情地笑笑,收起了鸟笼。“我这是借境调心,师侄可错了。”
魔门长老似乎不愿与他争执此事,没接话。
虞世南倒也不介意上下尊卑,扯过了这个话题,接着道:“事情不是解决了?万魔峰的杨师侄已经破界逃走了。”
“还师侄?做出这等恶事,应立即逐出无相魔门,下达三千世界追杀令!”魔门长老声音尖了起来,愤怒地摆摆衣袖。
虞世南附和着笑了笑,“当然,那我也给追杀令加上一笔灵石,就当晚到之罚了。”
莫长庚静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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