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但合作这种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咱们也算是老相识，我不会亏到您，您也不会把上门的生意往外推您说是不是？”</p>

    楚怀深暗示的意思很明显，价格上他可以让步，但也不会任由对方狮子大开口。</p>

    况且阴极摄像管技术可不是只有第一电子厂有，若是秦主任还想继续拿乔，是在谈不拢的话他也不介意舍近求远。</p>

    秦主任眼睑微垂，显然听进去他的话了。</p>

    再抬眸时脸上的笑意更胜：“你说的对，咱们也是老相识，不管跟谁合作我们都有钱赚，当然也不会因为一些外在原因影响到厂子里的笑意。不过……”</p>

    秦主任话锋一转：“不过你也知道，这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我这个当叔的，可以给你引荐，但是究竟谈成什么样，就要看你自己了。”</p>

    楚怀深笑了一声，举起酒杯。</p>

    “那是当然，只要秦叔您能帮我说话，我就感激不尽。”</p>

    两人一起将杯里的酒喝干，很快就转移了话题。</p>

    楚怀深却知道，秦主任说要给引荐，就说明认可他开始给出的方案了。</p>

    这种国营厂子，效益可不单看一个项目的，而且这两年由于制度陈旧，许多国营厂都是入不敷出。</p>

    国家一年不知道出了多少扶持政策，投出的钱也无非是维持着厂子的正常运营罢了，若是不敢大刀阔斧改革，想要扭亏为盈绝非易事。</p>

    秦主任也是清楚这一点，才一直绷着不肯应下。</p>

    楚怀深给出的价格不高也不低，但也决不会亏到他们。</p>

    更不用说刚才他拿产品质量保证，若是真能做到，第一电子厂也能靠着这份好口碑做做文章。</p>

    ……</p>

    当天晚上，楚怀深依旧没有回来。</p>

    许清清心里倒是不忐忑了，楚怀深要是真那么容易被吓到的话，那也太脆弱了。</p>

    反正日子长着呢，她不急。</p>

    傍晚只有兄妹两个一起吃饭，许清清依旧做了四个菜。</p>

    因为楚怀深调派的人手足够多，今天安装已经结束了，明天调试没有问题的话，许清清就可以回去了。</p>

    吃着小妹精心准备的菜肴，许建南忍不住叹气。</p>

    “食堂的菜难吃，原本忍忍也就过去了，可这两天胃口都被你养刁了，又得些日子能缓过来。这就是所谓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p>

    许清清听着二哥在那掉书袋，抿着唇笑。</p>

    “你要是想天天吃好的还不容易？找个媳妇，搬过来跟你一起住，随便你想吃什么。”</p>

    说完她就后悔了，何美彤的事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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