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既然如此,我先等等,我这边有个拍摄方案,需要跟袁先生讨论一下,麻烦你帮我通知一下。”
对方应下来。
罗斌看了王丽丽一眼,待两人往另一个地方去了,他才皱眉低声问道:“方案不是已经定下了么,染姐跟秦哥通过了,怎么又要改?”
“先前是乔姐在负责,她根据自己的想法和实际情况来制定方案,现在这个事既然交到我手上了,我当然要根据自己的想法来,社长同意我,只要袁先生这边配合就行。”
罗斌只觉得一言难尽,“染姐也不知道你改方案?”
王丽丽没回答他,“等确定下来,我会跟你说,这个事情现在是我在负责,直接对接社长,不用通过乔姐和秦副社。”
罗斌脸色便不好了,方案已经确定好,甚至季度的方案袁昊这边也过了,王丽丽突然要改,不但显得农经社的宣传部很不专业,也会给后面的事情造成麻,毕竟大家都是按照方案执行,牵一发而动全身。
乔初染当然是不知道王丽丽这边出了什么事情的,倒是临近中午下班的时候,袁昊一个电话过来了,她才知道,王丽丽自己拿着新的方案找上了袁昊。
因为莫贵远的安排,乔初染已经跟袁昊说过,后面织锦坊这边跟农经社的配合宣传,她不再是主要负责人,但最终还是会通过她,双方按照原先的方案继续就可以。
袁昊是知道的,所以今天王丽丽找上她说要讨论新方案的时候,他还吃惊了一瞬。
等挂断了电话,乔初染脸色便不好了,再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半个小时之前,罗斌在微信上问了她一句拍摄方案是不是要改动的话,但她一直在忙,没有注意看微信消息。
看到罗斌一个人回来,王丽丽并没有跟在身后,乔初染问罗斌:“王丽丽没有和你一起回来么?”
罗斌道:“她去吃饭了,可能得下午才回办公室。”
乔初染点了点头,这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下班的时间,王丽丽应该也不会再回来了,她没说什么,微信上,袁昊邀请她跟秦慕州去织锦坊一块吃饭喝茶,恰好还有王丽丽擅自改方案的事情,乔初染便跟秦慕州一块儿过去了。
拍摄和宣传都是定好的,农经社和织锦坊互相配合,袁昊自然不可能同意无缘无故就修改方案,到了之后,也没怎么跟乔初染和秦慕州说这个事情,就提了一嘴,双方都表示不修改方案。
但袁昊说起了一件事:“柳村有个老人家,家里还有非常原始的木构织机,而且她还有不少整套的织锦服饰,掌握了手工织锦的许多工艺,我之前去看过,本来想出钱买下来,但老人家不愿意,如今虽然会手工织锦的人不少,但其实许多人都是一知半解,许多传统的勾花方法,现在的人已经学不来了,尤其是一些复杂一些的图案,这机器能做出常规的、对称的图案,能织就经纬线,但花纹必须是手工才能做出来,就是老人家年纪大了,不然我还想请她过来,给我们这儿指导指导。”
袁昊说起这个事,也是满满的遗憾。
这也是织锦如今面临的大问题,是一个很大的困境,虽然加入了现代的机器,但机器能做到的有限,它能解决幅面的问题,却无法传承、发展、延续的问题。
这也是袁昊为何要将这个织锦坊落定在农村,落定在五溪镇的最大的原因。
乔初染听着袁昊的话,却心念一动,“柳村的老人家?”
袁昊点头:“老人家好像有些学识,还能说本地官话,我跟她交流,不算什么大问题。”
乔初染一笑:“怎么感觉,你说的是我外婆。”
袁昊稍稍惊讶,当下便拿了手机出来:“世界这么小?竟是你外婆?我拍了照片,你看看?”
袁昊翻出了之前去采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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