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不疑有他，嘟囔道，“奴婢还以为青花姐姐出了什么事儿呢！没事儿就好，小姐，您还有没有什么吩咐？没有的话，奴婢就先去忙了。”

    “没什么事儿，青叶你去忙。”青花淡淡道。

    ——

    沈迟大摇大摆随着姜婉宁到了兵马司，门口当值的衙役这次是路人甲跟路人乙，见着姜婉宁之后，两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可他们也知道眼前这位现在是副指挥使，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不是他们能使脸色的。

    “副指挥使早。”两人齐声问好。

    姜婉宁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带着沈迟进了衙门。沈大则是留在马车上，没有跟着进去。

    “瞧那憋屈的样子，想必是你说的那几个人其中两个？”沈迟问道。

    “嗯，矮胖的那个是路人甲，高瘦的那个是路人乙。”姜婉宁回答，“至于黄柘，平常是跟着杜指挥使还有我跟另外一位副指挥使在一块儿的。呶，前边儿那个屋儿就是。”

    杜明申跟黄柘在屋里，姜婉宁一一跟两人打了招呼，又把沈迟介绍给了两人。

    杜明申只当是换了个长随，并没有多关注。

    黄柘则是仔细打量了沈迟，只觉的这人瘦弱的有些过了，看着不像中用的，至少应该不如之前那个。

    “西街帽儿胡同污水道堵了，沈迟，你带人过去看看疏通的如何了。”杜明申给姜婉宁指派了任务。

    姜婉宁应下，看了一眼黄柘，“你跟着？”

    黄柘归姜婉宁管着，自然要服从安排。

    “你是兵马司的老人了，这种情况应该带几个人过去，需要准备什么，你比我清楚，务必准备妥当，免得到了地方，缺这少那的。”姜婉宁不紧不慢的吩咐，“我先过去，你也带着人尽快赶过去。”

    黄柘看着姜婉宁离开的身影，不禁咬紧了牙关——竟是把所有事儿都推到了他身上！

    “咱们就这么过去？那黄柘能听你的？”沈迟诧异道。

    “不这么过去还怎么过去？是你接触过这档子事儿来，还是我接触过？咱们两个什么都不懂，当然要交给懂的人去做了。黄柘要是不去，我这个上官自然有斥责他的权利。”姜婉宁笑眯眯地说。

    沈迟觉的姜婉宁真狡猾，黄柘原本就因为失去升迁的机会而心中憋屈，姜婉宁又一幅不知道内情的模样差遣人，可怜。

    帽儿胡同虽然在西城，可隔着兵马司挺远，姜婉宁跟沈迟两个坐了马车到了附近，马车没有办法行进只后，两人才从车上下来。

    酸臭味儿扑面而来，把沈迟熏得差点儿吐出来，费劲忍下想吐的冲动只后，赶紧捂住口鼻，试图挡住熏人的气味儿。

    姜婉宁不紧不慢的给自己系了口罩，嗡声道，“你用手捂着没用，难不成你不呼吸了？呶，这个给你。”

    沈迟接过，学着姜婉宁的样子把那奇怪的东西系在了脸上。别说，还真管用。

    “你哪儿来的？”沈迟问。

    “叫青花给做的。”姜婉宁老实道。

    “不是，你怎么知道能用的上这玩意儿？”沈迟疑惑的是这个。

    “兵马司主要职之一便是梳理街道沟渠，这会儿是夏季，雨水多发季节，沟渠堵塞是常事儿，这么热的天，发生堵塞之后，肯定会沤出难闻的味道来。”姜婉宁解释。

    所以这算是高瞻远瞩？沈迟心里对姜婉宁有点儿佩服。

    “那怎么整？”沈迟问。

    “等黄柘他们来啊，这种事儿他们每年都要处理，经验丰富的很。”姜婉宁从善如流地说，“来的可真慢，虽说咱们是坐着马车来的，可在城里，马车又跑不起来，可以说咱们也是走着来的。”

    马车四条腿，人就两条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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