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芽堂的事情爆出来后,有人不理解,有人看戏,还有人观望。
反正自从新皇登基,大周变得事情太多,很多都是利于老百姓的,所以百姓这边还是很支持。
反对地折子,犹如冬日的雪花,奈何不管怎么反对,该进行的,一切都在稳步进行。
阳春三月,修路开始。
大周境内各地,全都在招人修路。按照各地的条件,定工钱,有多有少。
京城方向,不用问,是最多的。每天一百八十个铜板,管吃管住还管衣服。
越往外,工钱逐渐越少,尤其是大周八个边境部分,那就更少了。
丁珏来信提及过北苑县那边,一天不过十五个铜板,也管吃管住管衣服。
就是这样,还有很多人想来都来不上。
为此,负责修路的工部,跟丁现商量一番后,由丁现亲自北上招人,来京城修路。
每天给八十个铜板,管吃管住管衣服,竣工以后还负责送回去。
这样一来,可是省钱不少。
丁现走的时候,顾芷伊还没生,不过祖父母、双亲都在,他倒是不担心妻子。
来回一个半月,人到位了,以京城为中心,八条路同时修建,当初说好的城郊改建也在开始实施。
可以说每天朝廷都在烧钱,但具体怎样不清楚,一切还要再等等。
与此同时,丁母给自己找了个活儿,就是给修路那边的人送饭。
“……你们别惊讶,这是我跟你爹这两天没事儿,出去转悠看到的。那些修路的,中午吃的虽然饱,可到下午就饿。咱也不做啥饭菜,就蒸个包子、煮个粽子、茶叶蛋啥的拿去卖,不也能贴补家用嘛。”
谭瑶坐在椅子上,自然的摸着搞搞隆起的腹部,说:
“娘,前阵子您要种地,现在又要卖吃食,您这是干啥呢!家里不缺您赚的这些,您跟我爹就好好在家歇着,颐养天年。挣钱、养家,那是夫君跟大现他们爷们的事儿。”
自从开春种地开始,老两口就各种想干活儿。原本也不是不让他们做,可种了两天伤风了,谁敢冒险。
就连丁琬,都三令五申不许他们下地。现在又要去官道那边卖吃的,真是愁啊!
丁父见媳妇儿被儿媳拒绝,低沉的叹口气,道:
“等晚上二海回来再说。反正老头子把话撂在这儿,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们两口子都要做。不让种地,不让赚钱,真把我们当成不中用的?哼!”
老爷子气的起身,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谭瑶见公爹这般生气,倏地起身要上前解释。可刚站起身,一阵凉意,接着襦裙就湿了。
丁母本来也要走,看到儿媳这般愣了一下,随后扶着她的胳膊,道:
“来人,赶紧喊稳婆、找画眉,快——”
谭瑶没经历过这个,看着着急的婆婆,问:
“娘,我怎么还……还尿了呢?”
“傻孩子,这不是尿,是羊水破了。”丁母说完,掐算着日子又道,“也差不多该生,就是提前了几天。你现在疼不?”
话落,原本面无表情的谭瑶,突然就抓紧了她的手——
“娘,我好疼。”
“疼也忍着,别叫。不然一会儿没力气了。”
说话间,常嬷嬷进来,老太太赶紧让她搭把手,把人扶出了屋子。
他们现在讲究,生孩子都不能再正屋,得去厢房。
反正家里屋子多,哪儿都可以。
“我跟你说老二家的,你别害怕,头一胎会慢,也会疼。让常婆子搁这儿陪你,我去给你煮饺子。你多吃,吃了有力气生,知道不?”
此刻,谭瑶疼的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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