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的话,也让卢方蹙眉,略有些不愠的道:
“丁院士这话从何说起?卢某手下的人冒犯,那是他自己所为。卢某平日忙的事情不少,又怎会参与这些?”
“哦?是吗?”
阴阳怪气的样子,实在让人恼火。
太子见状,淡淡的道:
“丁院士有话就讲,莫要拐弯抹角。”
丁琬收敛许多,看着面色通红的卢方,说:
“既然卢大人平日忙得很,那为何前些日子会去我酒承司?朗名炀脾气不好,相信那天卢大人也受委屈了吧。”
卢方没想到她会提那天的事情。
大周朝这些官员,私底下有些默契。
就是彼此之间找麻烦,没有来御前说的,这就跟小孩儿打仗打不过,回家找爹娘是一个道理。
可没想到这人竟然……
“咚——”
皇上放下茶杯,面色不佳。
卢方见了,急忙抱拳拱手,说:
“皇上明鉴,那日刚好酒承司的账目报到户部。微臣看过发现只出不进,所以就过去问一问。只是例行公事的问,没有旁的。”
“用你问?你算老几?”
丁琬“当啷”一句,让卢方跟皇上全都一愣。
站起身,挺着肚子继续又道:
“卢大人,酒承司只出不进跟你有关系?用你户部一分银子了?这酒承司咱们都清楚,本该你户部出钱,是你哭穷,说没有银子,太子、圣上用自己的私库建立,跟你有毛关系。”
“丁院士,请注意您的措辞,本官是户部侍郎。”
“户部侍郎能怎的,你就牛了?你牛拿酒出去对话啊,你有吗?大周历代,什么最薄弱你瞎吗?好不容易,殿下跟圣上下定决心改变一切,你倒好,不约束下属,自己先来我酒承司找麻烦,我没搭理你,就成你变本加厉的底气了是吗?”
酒承司建立,压根没有皇上什么事儿。
可她聪明,把夜莺摘出去,将皇上放进来,无形之中给他拉到了自己这边。
扶着腰,大腹便便的走了几步,又道:
“卢大人,我酒承司迟迟不开工是在等,等东西。你以为珍稀佳酿就是井水?打几口井就成?你也饱读诗书,这点道理不懂?”
“笑话,珍稀佳酿是不容易,可酒承司开门就烧钱,从上到下的禄钱,可不是小数目。你不心疼,我心疼。如今我朝学堂、医学堂、武学堂全部兴起,这都是银子。”
“那怎的,你宁可高价去买他朝酒,自家不出呗。还是说,以后朝廷不要他朝的酒,那也可以。”
“这分明是两回事!更何况宫里要酒,明显节省许多,日后……”
“日后会被他朝耻笑,泱泱大周,酿不出酒,丢死个人!”
“你——”
“够了?!”
太子出声,呵斥住了二人。
主位上的人,失望了的叹口气,说:
“卢爱卿,你是男子,怎么这点担当没有?丁院士,你虽自称‘农家村妇’,但朕知道你念过书,就别谦虚了。”
丁琬撇嘴,站直身子,郑重行礼,道:
“皇上,微臣当初接管酒承司,就有各种不愿意。皇上跟殿下还有两位大人应该清楚,小妇人的菀茗韶华是赚钱的。如果不接掌酒承司,就守着菀茗韶华,小妇人也能赚的盆满钵满,而且不用被人指指点点,还不能言语。”
“开口闭口银子、赚钱,俗不可耐。”
卢方这话,彻底惹怒了丁琬。
“猛”地转头,杏目圆睁,道:
“怎么,赚钱、银子就俗不可耐了?你呢?你巴巴的看我酒承司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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