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宝成火了,彻底火了。
一共就两个碗,他们说给打了就打了。
有这样的吗?
“我说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我们好歹也是比你们先来的,你们就这么待客?”
“你算个屁客——”褚宝成不悦。
一个浈江知府,一个户部中起司,五品官,四品官,也敢在他面前嘚瑟?
徐致远拦住褚宝成,也是一脸阴沉的看着他们俩,道:
“我们初来乍到,这边如何不清楚。跟你们也不熟,但你们来的目的我们清楚,不过是给我们新来的添堵。怎么,老人欺负新人,很有成就感?”
“操,不服出手打一架,打得过算你们牛。”陈威宇不在装,把另一只碗,扒拉摔在地上。
刘德跃更过分,把人家铺好的床,就那么扔在地上。
褚宝成这下受不了了,直接伸手出招。
如果不是徐致远拽了他一把,这脸就摔在炭炉上了。
很显然,出手陈威宇也吓着了。
徐致远冷这一张脸,将门打开,指着外面道:
“要过招,外面打!那些人让你们过来闹腾,不是让我们毁容的吧。”
两个人心有余悸,顷刻间就如泄了气的皮球,转身出去。
刚要回他们自己的房,徐致远一腿下去,把他刚刚打开的门关上,顺道踹了个窟窿。
“你——”
“怎么,差点让宝成摔进炭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你过去,老子不容。”
说罢,徐致远霸气出招,招招狠辣。
双方动手后,徐致远明白了这俩人的程度。
功夫不错,不过显然训练不久。
他跟竹叶学的功夫,对付一个,绰绰有余。
而且这人,跟正经的龙骑卫,明显差着火候。
从怀里掏出匕首,连这几招,只把人逼到墙上,匕首抵着他的下颚。
陈威宇显然吓傻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喉咙抖动,道:
“你……你这是什么功夫?”
徐致远收回匕首,站在褚宝成前面,道:
“我们俩对于龙骑卫来说,是新人、是雏儿。可即便如此,大家都是龙骑营的,就不该有什么下马威一说。你们不过仗着资历老一些,轮本事不见得比我们强。再说一次,城外武学堂不是混吃混日子的地。”
“打碎的两只碗,你们必须赔,否则不管去哪里说理,我们都要讨个公道。至于旁的,咱们不熟,以后别往来。龙骑营,应该跟武学堂一样团结,而不是搞这种老的欺负新的,没意思!”
说罢,徐致远拽着褚宝成,直接进了刘德跃他们的屋子。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好家伙,这屋里啥都有,各种东西。
两个人也不客气,碗拿了,还顺道拿走了他们的一个布包。
“哎,那里面是新的,我刚买的。”刘德跃想要阻止。
可看到徐致远跟褚宝成的眼神,纷纷熄了火。
没法子,眼神太狠辣,他们有些怕。
回到屋子的两个人,把布包打开,里面是崭新的亵裤、亵衣。
徐致远将拿回来的针线包取出来,看着他,说:
“我缝缝补补不咋地,咱们改了对付用。等半年后出去,多买一些。”
“好。”褚宝成不住点头,拿着笤帚打扫地面。
二人也算是龙骑营建立以来,少有的没被欺负一列。
以前也有,但不多,很少。
这样的“壮举”,很快就在龙骑营、鹰巢上下,传的沸沸扬扬。
丁琬跟徐永涵把丁珏送去城边的房子后来到蜀香煸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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