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离开巷道走小路朝皇宫方向走。</p>
这个时辰,主街还是热闹。</p>
车内的两个人,谁也没跟谁说话。</p>
丁琬想事儿,徐永涵生气。</p>
可生气归生气,但一双眸子还是移不开的看着丁琬,十分没出息。</p>
没法子,谁让是他从小就相中的媳妇儿。</p>
虽然不知道别扭啥,可再不知道也得宠,这是原则问题。</p>
长叹口气起身,挪到她的身边。</p>
自然的伸手搂住她的腰,也不顾她的挣扎,道:</p>
“一会儿面圣,少说,多听。”</p>
丁琬斜眼睨着他,问:</p>
“这么有经验,你面圣过?”</p>
“没有,我也是第一次。”徐永涵老实的说,“我问过夜莺,她给我支了些招。说如果紧张,就别说话,听圣上讲。”</p>
“行,我知道了,松开你的爪子。”</p>
徐永涵非但没有松,反而勒的更紧了。</p>
“徐永涵——”</p>
虽然车里只是他们两个,但被他这么吃豆腐,她也不愿意。</p>
奈何不管她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松开。</p>
徐永涵努力呼吸着夹杂着她气息的空气。</p>
从上午看到她穿那件藕荷色衣衫时,他就想这么做了。</p>
盈盈一握的腰,真是太撩拨他了。</p>
“徐永涵,你给我撒开!”</p>
“不要。”徐永涵上了无赖劲儿。</p>
任你何种程度威胁,我就是不松手,爱咋咋地。</p>
赶车的车夫,听着车里的对话,臊得不行。</p>
这黑鹰平日看着挺禁欲,没想到无赖起来,是真不要脸啊!</p>
丁琬挣扎无果,气的不行。</p>
一个面红耳赤,一个春风得意。</p>
终于——</p>
“徐永涵,你言而无信!你说过不动我,你现在是作甚?你太过分了!”</p>
面对她的指控,徐永涵也不否认。</p>
耸耸肩,仍旧不松手。</p>
一副无赖的样子,开口说:</p>
“媳妇儿,咱们先前讲好的,你给我这段时间留个回忆,是你急于撇清关系不守信用,能怪我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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