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大家上车去到雁鸣湖赏景。
丁文海跟何宏志、还有张喜年,对这个并不热忱。
丁琬倒是很喜欢,尤其是跟徐致远、丁玮、丁槐,一起讨论夜景,让他们临时作诗。
虽然都是些打油诗,不过增添几分笑意,也是再好不过。
谭瑶的学问在丁琬之上,方氏念过书,但却只是皮毛。
张喜燕喝徐氏根本不去参合,毕竟挺难,她们有些都听不懂。
端午之后的夜晚,不冷。
相反湖边还特别凉爽。
有一处亭子,大家四周点燃艾草,虽然有些呛,但蚊虫不靠前也还不错。
半个时辰过去,谭瑶起身张罗回别庄。
方氏是孕妇,不能晚睡。
丁文海巴不得赶紧回去呢。
就一个亭子,加上流淌的湖水,有啥看头。
回到别庄,丁琬先陪徐致远回去。
看着他洗漱,上炕,这才吹灭蜡烛回房。
明天一早他们还得出去,得好好休息才是。
进屋就看到谭瑶正在圆桌前摆弄瓶瓶罐罐。
“你这是……”
“来来来,咱们俩洗脸,舒服舒服。”
“舒服啥啊?”丁琬不解。
走到跟前,随手拿起一瓶打开,竟然是东珠粉。
前世在京城的时候,知道哪些高门大户的女子,用小粒、不起眼的东珠磨粉,然后配上鸡蛋、蜂蜜,涂抹脸上。
但只是听说,没有看到。
不曾想如今竟然自己涂抹,这……这也太奢侈了!
“你确定这么败家吗?”
“噗嗤——”
谭瑶没给面子,轻笑出声。
指着桌上的瓶瓶罐罐,道:
“我有八间铺子,每间都赚钱,当然有败家的底气。不过这些用完就不败家了,不然你二叔会有压力。”
丁琬闻言,塞好瓶塞,看着她道:
“你瞅着了?”
“他都那么问我了,我能猜不到?”谭瑶拉着她去洗脸。
回来之后调一会儿要用的东西,又说:
“我不是故意隐瞒,不过因为这个让他退缩,我有些不值当。所以我打算都用了,不过还有不少,我打算分给你、还有你娘。”
“哟呵,这就要讨好妯娌了?”丁琬边擦脸边揶揄。
没人的时候,他们俩就这么聊天。
丁琬心智年龄跟现在不符。
谭瑶又没做过娘,自然也没那么老成。
二者中和,倒是年纪相当,很容易成为朋友。
谭瑶调好东珠粉膏,把人按在炕上躺好,一边给她涂抹一边说:
“我跟你讲,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你看我娘那个岁数,每天一碗燕窝,雷打不动。如果燕窝供不上,她就是吃阿胶桂圆羹。不过说实在的,她虽然一脸皱纹,但是气色真的好。”
“嗯,我也发现了。”丁琬附和。
“你别讲话,听我说就行。”谭瑶轻斥,继续细致的给她涂抹。
丁琬无语,嘴角上扬——
“别笑,该不平整了。”
丁琬一听这话,急忙绷着脸。
“哎,你帮我弄,那你呢?”
“我让玢雨给我涂,她熟练。”
“那日后你嫁给我二叔,可就不能涂这个了。”
“你别说话。”谭瑶再次提醒。
把裂开的地方重新补好后,又道:
“这就看你们了。你们若是赚钱了,我败家你二叔也不能说啥。不然,我想败家也不成,只能去找你了。”
丁琬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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