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边做工,中午还管饭。不仅带出一张嘴、还有钱赚,还真是不错的待遇。
何厨子挑眉,有些激动的看着丁琬,问:
“那你们管饭,这边做饭的人……”
丁琬闻言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故作没理解一样,笑着说:
“自然是大家轮流做了。反正都是家常菜,做好做孬都不挑。”
“啊!”何厨子讪讪的应了一声,没有说话。
丁琬把需要的清单拿起,正好丁文海过来,交给他,道:
“二叔,去我小姑那边支银子,带海林伯家的俩小子去县里备货。”
“成,我这就去。”丁文海说完,冲赵海桥还有何厨子挥挥手,走了。
丁琬起身,整理下衣服,说:
“何叔,明儿的帮工我给你找好了。一共九个人,够不?”
何厨子收敛情绪,点点头,道:
“够了够了,九个足够。不过正日子那天,你得再多点。”
“行,知道了。”丁琬说完,转身走了。
她要忙的事儿不少,实在没时间跟何厨子扯闲篇。
更重要的是,她怕人家毛遂自荐,要过来给大家伙儿做饭。
那到时候怎么给工钱?
就只做一顿饭,那么多人,配人手还得搭工钱。
作坊的人每几人一组轮换着,还省钱呢!
出来刚巧看到赵霄跟赵霖去门口,丁文海已经赶车等在那里了。
马车是前段日子买的,排号排了将近小半年。
眼瞧着他们离开,丁琬去了洞子房。
这边夏天就当做是库房,等冬天才开始种菜。
用了足足一亩地来做洞子房,都打了架子,到时候种菜,想想都觉得银子满天飞。
在屋子里走动,突然“嗒——”一声脆响,等她低头后发现,耳坠掉在了地上。
弯腰拾起,瞅着不知道怎么开了的耳坠,眉头紧蹙。
这对耳坠是他送的,自从年后她就开始戴,一直到现在。
讲道理穿在环扣中的耳坠,根本是没有机会掉下来,难道说……
二年哥遇到了什么麻烦?
想到这儿,丁琬心慌的不行。
捂着耳坠在胸前,一颗心七上八下。
如果他真的有什么,她该怎么办?
茫然、惊慌,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她抑制不住的落了泪。
门开了,也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眼前多出了人影儿,让她瞬间就伸手,搂着人说:
“二年哥,你回来了,呜呜呜……我好想你……呜呜呜呜……”
被抱得人,长舒一口气,心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道:
“还好,还好你抱得是我。”
女人的声音,把丁琬扯回了现实。
惊讶的把人推开,见是程林,忙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说:
“你咋来了?”
程林无奈的看着她,道:
“我不来,还不知道你居然会这样呢。”
“我,我没事儿。”丁琬尴尬的摇摇头狡辩。
都这样了,还没事儿?
对于她的嘴硬,程林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琬儿,我知道你跟二年哥的感情,可是你这样真的不行。他已经走了,你得学会接受。”
“我接受了。”丁琬略有些不耐烦。
想了下,补充又说:
“我就是,突然又想起了他。”
突然想起?
程林对这个理由不相信。
一个字都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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