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琬转身面对他,等他往下说。
卫廖想了想,找了个最蹩脚的理由,道:
“那个……你二舅的钱,你为啥让你爹给送回去啊。”
丁琬上扬嘴角,没有迟疑的说:
“我不缺钱啊。”
“可是你们家不是刚丢了钱吗?”
“丢钱是丢钱的,没到过不下去的地步,不需要救济。”丁琬笑呵呵的回应。
既然他不提,那她就装作不知道。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对了,卫官爷,前段时间我跟村里的一个媳妇儿拌了几句嘴,从祠堂请了木牌回家。”
“…………”卫廖没说话。
不过放大的瞳孔,倒是出卖了他此刻的情绪。
丁琬装作没看到,继续又说:
“唉,总是被说闲话,我也累了。我不认为自己长得好看,顶多就是娘家好一些。可这些人,咋就觉得我守不住呢?既如此,我就把木牌请回去,看他们还说啥,”
故作轻松的话,让卫廖苦不堪言。
漾出一抹自认礼貌的笑意,说:
“也好,有木牌在,那些想要说三道四的,也得好好想想。”
“是,我也是这么考虑的。”
“好了,我还有事儿,以后再聊。”
“卫官爷慢走。”丁琬侧身行礼,拎桶回去。
卫廖一步三回头,可她却是头也没有回。
真的是落花无情,流水有意啊……
……
山上的打斗,终于停止了。
周氏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一旁的王五,也累的不行。
脸上都是凛子,衣服也都被扯开。
周氏默默地流泪,最后嚎啕大哭的趴在了王五的身上。
本以为那么折腾,最后咋还不能尝个甜头。
没想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哭的撕心裂肺,哭的心如死灰。
王五不知道被谁废了,也不是他把自己送去了六爷炕上。
刚才吵架已然知晓,根本没有什么六爷,也没什么生意。
不过是他骗自己,把钱偷出去,供他输耍来着。
可那天晚上的一切,到底是谁呢?
王五喘匀了呼吸,起身把人推到了一旁,说:
“这事儿就这样。你我从今往后就当做不认识,咱……拉倒。”
“拉倒?”周氏哭的满脸泪痕。
一双眼睛气呼呼的看着他,道:
“你赔我银子,你……你个骗子,你……”
“够了——”李郎中终于听不下去,大声呵斥着。
两个人都慌了。
茫然的寻声往上看,见是村里的郎中,顿时都傻眼了。
李郎中气呼呼的从一侧往下,倒也聪明,没走他们二人所在的路。
背着筐,边走边说:
“恬不知耻,恬不知耻。”
骂完,李郎中气的浑身哆嗦,指着他们俩,道:
“还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你家大可刚死半年多,你就守不住?你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
面对李郎中的责骂,周氏不住的摇头,语无伦次:
“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我……我……”
“王五啊王五,你被打活该啊。被人家废了,以后用不了,也就不用担心你祸害女人了啊。”李郎中咬牙切齿,气的不行。
周氏已经慌了,想替自己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王五第一个反应过来,压低声音说:
“不能放过他。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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