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旁的。
不停地拍着她,哄着。
“呜呜……呜呜呜呜……我醒来浑身都是汗,再也睡不着了。我想着去找大嫂,可嫂子不在房里,所以我才找了娘……呜呜呜……娘,我真的想他,我想去陪他了……”
耿氏一听这话,正色的道:
“浑说啥呢?二年没了,你还有你娘,有你爹,有你弟弟。还有我跟锁住,咋就能想陪他。那臭小子,陪啥,不值当!”
丁琬没说话,只是轻声呜咽。
耿氏一直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哭声减弱,这才道:
“好了好了,别哭了。做噩梦了就来找娘,娘陪你说说话,就好了。”
“嗯。”丁琬擦了擦眼,轻舒口气。
耿氏掀开被子,随意拿了件衣裳披着。
丁琬见状,愣神的问:
“娘,你这是要干啥?”
“送你回房。”
“不用了娘,我自己可以的。”
耿氏下地穿好鞋,拉着她的手,说:
“你刚做完噩梦,娘咋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走,娘送你,就在隔壁,又不远。”
徐家的房檐很宽,三间房连在一起,回隔壁根本不需要打伞。
婆媳从正房出来,周氏的房门仍旧开着。
耿氏纳闷,松开丁琬往里走,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后,道:
“你先来的你大嫂房?”
“嗯。”丁琬颔首,纳闷的道,“奇怪,上茅房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啊。”
耿氏黑着脸,快步出屋,回到正房外屋地拿把油纸伞。
一言不发的撑开就走,方向是后院。
后院除了菜园子就是茅房,丁琬也拿把伞跟上。
想当然的,茅房一个人都没有,狗窝的两条狗,睡得比徐锁住还沉。
耿氏是过来人,岂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将周氏的屋门关上,表情严肃的拉着丁琬回了她的房间。
伞放下后,耿氏坐在炕上,沉稳的道:
“琬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啊?知道啥啊?”丁琬故意装出木讷的样子。
把蜡烛点上,又道:
“娘,我知道什么啊?”
耿氏看着一脸坦然的丁琬,感觉是自己想多了。
起身把蜡烛吹灭,拉着她坐在旁边,叹口气,说:
“看样子,你这嫂子是守不住了。那天蒋鹤看到的,或许就是你嫂子。”
“啊?”丁琬惊呼,不住的摇头,说,“不,不可能的娘,你想多了。”
“不可能这人呢?”
丁琬摇头,极力替周氏辩解着:
“嫂子是拔尖儿一些,可跟大哥的感情不浅,再说还有锁住呢。”
“哼!”
耿氏嗤鼻,微眯着眼睛,清冷道:
“大可?拉倒。琬儿啊,这事儿就当做不知道,你也别跟她提。到底是锁住的娘,我……给她体面,让她自己走。”
丁琬闻言蹙眉,她可不想让周氏体面的走。
“娘,这事儿说不准是咱们误会了嫂子呢。我看还是……”
“你别说了,秋下卖了粮,我给她些钱,让她走。”耿氏说着,不顾丁琬的意见,起身离开。
丁琬坐在炕上,久久都没有动。
给周氏银子吗?
她好像不配!
就在她打算进一步做什么的时候,外面见传来了锁住的声音——
“奶,我尿完了。”
声音不大,但孩子的奶音听得很清楚。
丁琬原本坚定的心,突然松动了。
看在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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