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试图欺诈我的代价啊,你怎么敢欺诈我?”
“扑!”
就像是被玩坏的玩偶一样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布德的身上已经失去了一切生命波动。
而看着它扬起一片灰尘,激起詹姆斯一家和斯可姆的尖叫,赫尔莫却半步都没移动,似乎完全不为所动。
他只是漠然地低垂眼睑,兀自咬紧牙后根,带着自己那宛如从坟墓里爬起的阴沉声音缓缓开口:“西姆拉,你是一个八星神徒级术师,难道没有一丝身为高位者的尊严和底线吗?”
“你还知道我是西姆拉?既然如此,你就应该知道我的外号是弑杀者,为什么还这么天真?”
带着无限讥讽,西姆拉再次皮笑肉不笑,甚至一时半会之间完全没有想杀了赫尔莫的意思,似乎丝毫不怕赫尔莫会逃跑——毕竟,这里早已齐聚四大泰坦教廷的暗杀者,就算赫尔莫能逃出自己的眼睛,也绝逃不出其他人的手心!
“难道你不怕恩特西姆的惩罚吗?”
而此时,赫尔莫却还在冷冽地质问着。
他刚说的恩特西姆,则是伊弗教廷“焰牙”的“牙”,也就是西姆拉的直系上属——更关键的是,虽然是伊弗教廷暗杀机构的最高长官,但恩特西姆极其厌恶滥杀无辜。
“你说那个伪善者?呸!如果他真的那么刚正,为什么要成为专门杀人的‘牙’?而且,难道你觉得他会为了这些如杂草般的无用凡人而怪罪到我这个八星神徒身上吗?我是在执行任务,是在谋求晋升!”
嘲讽地笑了笑,西姆拉则又质问了回去——而在提到恩特西姆时,他不仅没加上“大人”或者“尊上”这两个尊称,甚至还往地上啐了一口。
“……”
并没有去回答西姆拉的问题,赫尔莫只是垂着头闭口不言。
早在在任务简报里看到那些人的死法之后,他便有了这次事件并不普通的想法。而在今天早上看到那些碎肢之后,他就知道这确实是一个仪式,一个目前唯一的“欺诈者”晋升为“欺诈大师”的仪式!
同时,在他对面,西姆拉的心中也还在回想着那该死的仪式:
首先,自己需要成为一个杀手,导演一场杀人戏剧,使每个人都按照某种特殊的方法死去,直到最后的法阵完成;同时,自己却不可躲藏幕后,必须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符合“欺诈”的要求。并且,直到仪式完成,自己绝不能被人识破——因为只有这样才算作“欺诈成功”。
然而,若仅仅只是这样,凭借术师的能力,当然可以轻松完成;但,仪式却要求欺诈者本人所能发挥出的水平,只能与仪式所涉及的人的平均水平相等。
这就意味着,若仪式所涉及的人全是普通人,那么自己就绝不能使用任何神奇能力;若仪式所涉及的人全是弱智,那么自己杀人的手法也就必须如弱智一般。而且,如果自己要使用自己全部的特殊能力,按照仪式的要求,自己的目标就也必须是八星术师——这要成功,谈何容易!
而在这次,之所以自己能完全控制住受害人,之所以自己能把已经逃走的人们又弄回来,也是因为伯斐克多和赫尔莫身份特殊。
但是,明明一切都是如此顺利,明明已经快要成功了,连法阵都布置完毕了,赫尔莫却在最后关头识破了自己,把一切都搅黄了!自己已经消化完八星的神药七年了,就因为这该死的仪式才又多卡了三年!眼看着自己就快成为“欺诈大师”了,但这一切就这么没了!
想到这里,在赫尔莫面前,西姆拉突然癫狂地狞笑起来:“事已至此,你应该也知道那是我的晋升仪式,更应该知道我的晋升仪式已经被你给毁了?这可是我三年来,三年来!唯一的机会啊!”
“……”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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